“出门在外,不必讲究虚礼,如今既顶着二弟身份,你称王爷便是。”扇子在手心敲敲,临窗而坐斯文男子换副神情,背手起身道:“可有查到什?”
“雁王府之内防守十分严密,们不敢太过接近,只能旁敲侧击地打探,并未查到鲛人族消息。”灰衣人道。
淮如峪转过身,看着下头熙攘人群,沉思片刻道:“据记载,邺太祖当年销毁所有有关鲛人族之记录,他们不知道实属正常。但偏偏却总觉得,雁王应当知晓些鲛人族之事。”
“王上今日番试探,可有发现?”灰衣人道。
“雁王身边跟着那个小孩子,亦是鲛人族,不觉得这是巧合。”淮如峪道。
背律法,至于写谁写什,们又何必去干涉?”
淮如善若有所思道:“王爷真知灼见,真该叫那王兄也学学。”
他们正说着话间,就见王先生已经出场,喝口茶水清清嗓子,惊堂木拍便要开讲。于是三人便都不再说话,专心听起书来。
王先生果然名不虚传,折认亲故事被他说缠绵婉转,更兼伤心感动。待他惊堂木落最后下,声惊响才将众人从故事之中唤出来。
余绡听得眼泪汪汪,淮如善好笑地递给他块手帕,又状似随意地问道:“余小公子这脸上是胎记还是刺青?花纹瞧着倒是十分独特。”
灰衣人迟疑道:“既如此,为何不对雁王说明,请他随们回雨泽?”
“鲛人墓是当年先王所建,先王祖训有命,但凡雨泽王族延续日,便不许将鲛人族之消息传扬出去,亦不许大邺皇室血脉踏足鲛人墓。据这些时日观察,雁王与邺帝感情深厚,若如实相告,邺帝必会知晓。”
“可您身上毒……”
淮如峪摆摆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不急,还有些时日。”
灰衣人闻言只好不再劝说,只道:“那雁王那边可还要
余绡下意识看安长卿眼,见他不阻止方才回道:“是胎记,出生时便有。”
“是吗?这胎记状似鱼鳞,还以为是刺青类,有什独特寓意。”淮如善笑着道。
安长卿含笑道:“巧合罢,不过这红纹确实有些深意,却不便多说。”
淮如善见状不便再问,只好邀他们同用晚饭。望仙楼原本便是酒楼,楼往上都是雅间,三人便又换到雅间去用晚饭,饭后安长卿便借口回宫告辞离开。
他们二人离开之后,淮如善却没走,他临窗而坐,过大约盏茶功夫,就见个灰衣人推门进来,关好门窗后跪地行礼道:“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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