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
，小然。”罗青山说，“
会醉你难受。”
裴然侧身躲开他
手，刚要说话，手机响声。
【严准：醒。】
裴然看时候没遮挡，罗青山眼就看见内容。
酒足饭饱，已经有人商量着回房间。罗青山抿唇，忽然大声提议：“这家酒店有KTV，不然
们开个包厢，再玩会？”
“哪还记得。”云老师摸摸杯沿，“哪天午休时候。”
之所以记得是午休，是因为他当时也拿两本新课本，想趁教室没人时放到裴然课桌上。
却有热心同学先他步，不仅给课本，好像还拿着包白色包装糖。
罗青山捧着酒杯过来，打断两人对话。
“云老师，敬你杯，高中让你操不少心……”
，低头想看手机有没有收到新消息。
云老师刚和另位同学唠完嗑，旁边人都走开后，云老师忽然转过头问：“严准怎
没和你来？”
“他在房间补觉。”裴然脱口，“您认识他？”
这话问完，裴然又觉得多余。严准高中也读满中，老师偶尔代课、监考，会认识他也不奇怪。
没想到云老师点点头，道：“知道这号人，他来班里给你塞东西时候，正好看见。”
马上有人出声应和。
裴然起身穿上外套：“云老师，就不去，你们玩得开心。”
“你们年轻人活动，也不去。”云老师抬头看他：“起回去？”
裴然点头说好。因为大衣偏宽，他整理下袖子，酒精缘故，他脸颊有些红，但眼底是清醒。
罗青山：“你们都喝不少，送你们吧。
云老师回头见到他，冷笑声，拿起杯子：“你是该敬，这头白发里有不少都是你功劳。”
罗青山扯扯嘴唇，看向裴然：“裴然，起碰杯？”
裴然举起杯子，机械地和云老师碰杯。
他压根没注意来人是谁，要他碰杯又是谁。旁边人聊得热闹，他垂头坐着，脑子里碎片零零散散拼凑到起。
后面来给云老师敬酒越来越多，不管谁敬，桌上人都跟着喝。裴然连着喝好几杯，肩上忽然搭只手。
裴然怔，下意识重复：“塞东西？给？”
云老师“嗯”声，察觉到他诧异，笑笑着看他：“怎，你忘？就那几本课本。”
裴然像被定住，姿势都没变过，良久没有回神。
云老师见他这幅表情，有些回过味来：“什情况？”
“没……”裴然找回声音，他心脏跳有些快，“老师您……什时候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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