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这是四方镇百姓对于闻博礼评价。
然而经历过世闻湉只觉得可笑又虚伪,他直直看着闻博礼眼睛,轻声问:“爹是担心还是担心败坏闻家名声?”
闻博礼噎,不可置信看着他。闻湉从小娇养,性格却很软和,而且向来信赖敬重自己父亲,闻博礼万万没有想到会从他口中听到这样质问。
他满脸愕然看着闻湉,神情由震惊转为惊怒,“你这说什话!你就这看待自己父亲?!”
傅有琴轻轻推他下,“你少说两句。”
什珍惜物件儿都有,偏偏这枚看着不值钱又不起眼长命锁世世代代传下来,且只传给嫡长子,到闻湉母亲这辈没有男丁,就到闻湉手里。
闻湉疑惑看会儿,还以为是自己先前看花眼,将长命锁重新戴好,便跟代福起往正院走去。
正院里灯火通明,闻湉看眼正厅,依稀能看见窗户纸上透出来两道人影。
他垂下眼收拾好情绪,缓步走进去。
傅有琴担心晚上,本来以为晚饭时间人就该回来,结果等到大门落锁时候也没看见小儿子人影,急匆匆喊下人出去找,结果谁也没看见闻湉去哪里。
然后又拉着闻湉到另边,看着他有些苍白面色跟发红眼眶,心疼摸摸他脸,“你爹也是担心你,下次回来晚就让下人回来传个口信。”
“明天还得早起,让代福给你换药早些休息。”在闻湉背后拍拍,傅有琴推着他往外走,让代福打灯笼送他回去。
闻湉顺从走到门口,临走时忍不住又回头看眼,正巧看见闻博礼眉头皱死紧,面色不郁看着背对自己妻子。
察觉到闻湉目光,他脸色僵下,欲盖弥彰扯扯嘴角,摆出慈父面孔,“早点回去
此时看见闻湉,就着急将人拉过来,在他背上不轻不重拍下,佯怒道:“你跑哪去?怎现在才回来。”说着又看见他手心白布,顾不上责备拉着他手心疼道:“手怎?”
闻湉蜷蜷手指,将手抽出来背在身后,低着脑袋撒谎,“路上被绊跤,在地上擦破点皮,不严重。”
“明天就是你姐姐大婚之日,你这深更半夜还在外面浪荡,让人知道成何体统?”坐在主位闻博礼出声呵斥道。
闻湉身体微微颤抖下,幽幽抬眼看向他。
闻博礼惯常穿身素色长袍,头发用白玉冠束起,面容端方,气质儒雅,即使带着怒气呵斥,看着也并不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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