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晖跟不上,怕鹅跑丢,情急之下加速踩踏板。
速度快就扶不稳车头,眼看前轮就要轧进路面个深坑,后轮突然被锁死似定住,车头紧接着歪,行驶方向改变,堪堪碾着坑边缘绕过去。
易晖被这惊险幕吓得心脏狂跳,边想着江晖肯定不会骑车,不然不至于点肌肉记忆都没给这具身体留下,边还是扭头往后面看,如他所料
为什担心?
该怎回复?
不过今天并没有再发短信来,这让易晖稍稍安心,心想刘医生说当面拒绝果然有效。
而且他已经是江晖,变化谈不上天翻地覆,至少跟从前大不相同,江家母女都没能察觉,那个人怎可能认得出来?
定又在危言耸听,以前欺负他笨,总是胡言乱语调笑逗弄,现在还用这套吓唬人,当他还是从前那个说什信什傻子吗?
口气,就被江芒笑得恨不能先找个地洞躲起来。
“要真杀那鹅肯定不会让你发现,等你把鹅肉吃干净再告诉你啊。”江芒越想越觉得好笑,捂着笑疼肚子道,“哎哟哥,大清早是要笑死好继承没写完数学作业吗?”
江雪梅从房间里出来,不明所以地问:“什数学作业?”
江芒反应极快,拉易晖做挡箭牌:“哥以为把他鹅杀,给邱婶打电话,确认鹅安危呢。”
江雪梅听也笑:“就隔条泥路,开窗吼嗓子你婶就听见,用得着打电话?”
向来心平气和易晖罕见地有些恼怒,下午去放鹅时把自行车给推出去。
他充满信心地想,骑车比走得快,再碰到那种情况,绝不能再被抓住。
这回防范多余。
易晖没怎骑过车,出于谨慎骑得很慢,还没鹅跑得快,三只大白鹅冲在前面,被甩得老远他还在紧盯地面龟速前行,生怕像那天样栽进凹坑里摔跟头。
回去路上,兴许是吃饱有劲,鹅们跑得更欢腾,扑棱着翅膀连跑带飞,你争抢仿佛要去破长跑纪录。
易晖当然不会说怕被不知道埋伏在哪里某个人听见,红着脸道:“打电话比较快。”
家三口和乐融融地吃完早餐,晒衣服时候易晖眼也没往院外看,回到屋里用手机上网看买花肥到哪儿,退出去时手指不慎点到短信,被刻意忽略两条未读信息铺陈在眼前。
条是来自昨天下午:【去哪里?什时候回来?】
条是来自昨天晚上:【给个回复好吗?很担心】
对于这两行字,易晖感受仍是茫然多于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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