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维持很久,直到干燥大手缓慢地回握,昏沉中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不常干这个。”易晖说,“他要陪着他,说只要在他眼皮底下,干什都可以。”
方宥清表情狰狞瞬,随后很快恢复自然:“你也许听过名字,是他前男友,不过在之后、你之前还有个,恐怕你连名字都没听说过。”
易晖知道方宥清说这话意在恐吓自己,只可惜用错方法,除声“哦”,他实在不知道还能给出什回应。
五次三番挑衅都没能把人激怒,方宥清面子挂不住,起身要走。
易晖原打算沉默到底,把苹果切成小块放到盘子里,看着手中水果刀,又想起那柄差点扎到周晋珩心脏长刀,他心也跟着颤颤。
小时里捧着花踏入病房,面上是贯温和,不见点愧色。
“他怎样?”方宥清进门就问。
易晖不理他,他也不恼,走过去把放在床头插着几支玫瑰挤开,把自己带来百合插上:“晋珩喜欢白色。”
易晖坐在椅子上削苹果,这是他最近刚跟阿姨学,现在已经可以口气不断地削出整条苹果皮。
方宥清在他旁边椅子上坐下:“你平时在他身边就干这个?”
为满足己私欲不顾他人死活,这种人他最是唾弃。
“不知道方先生信不信因果报应,还挺信。”易晖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还有,周晋珩现在不喜欢百合,他喜欢玫瑰,因为是送给他。”
方宥清走很久,易晖手还在不住地发抖。
其实他很害怕,尤其在知道方宥清是主谋之情况下,最后那两句是向胆小他顶着压力说出来最尖锐话。
他握着周晋珩手,企图缓解紧张焦虑,脑袋抵着周晋珩肩膀,生怕碰到伤口,只敢轻轻靠着。
易晖不傻,听得出方宥清语气中轻蔑。
他想,这个看似和善男人心里定是翻江倒海。他恨周晋珩有眼无珠,先是看上个傻子接着又找个替代品,还恨自己精心部署出大戏却没达到预期效果,他怨天尤人肆意泄愤,却从没觉得自己哪里做得不对。
过分骄傲人总以为世界上切都该围着他们转,都该站在原地等他,他累想回头时候,勾勾手指,想要东西就会回到他身边。
这样人易晖见过很多,曾经周晋珩,眼前方宥清。
不同是那个叫易晖又傻又笨,所以经不住诱惑,还是被哄回来。而周晋珩不样,他说不二,他用鲜血发誓、留下承诺,就是易晖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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