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晖猛地抬头,对上周晋珩看向他黝黑瞳孔,脑中霎时时空白,什话都说不出来。
“做个梦。”周晋珩虚弱地说,“梦到死,心脏被挖走。”
易晖眼睛瞪得滚圆,像是被他描述吓到,只会愣愣地摇头。
周晋珩扯开嘴角,弯起个柔和弧度:“没事,又把它抢回来。”
听这话,易晖面色稍缓,接着不满地噘噘嘴,似乎在说——你说过把放在心里,无论如何都要抢回来。
想象中大难不死抱头痛哭、劫后余生含泪相望,因为医护人员到来统统没来得及发生。
医生护士来去匆匆,氧气罩被撤掉,易晖给周晋珩喂水,转身放杯子时被拉住手腕,周晋珩接着刚才话题说:“还梦到你亲。”
对于他刚醒来就说这些不着调,易晖只当他失血过多大脑缺氧,不同他计较:“没有。”
嘴上否认,却背对着病床偷偷咬嘴唇,耳尖也悄然浮起红晕。
“哦,是吗?”周晋珩不置可否地应声,拉着他手还是不放,笑意爬上眼角眉梢,“那你再亲亲吧,跟梦里对比下,看看到底是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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