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期间丕绪并没有从制鹊过程中,感受到丝毫快乐。
——明明可以做得漂亮点。
每次接到他指示,萧兰都会苦笑着说到。丕绪则总是反驳,以射碎陶鹊为喜是不对。
“陶鹊被射杀而跌落是件凄惨事情。”
看看现实吧,丕绪指着窗外峡谷说。两峰间峡谷,虽然已被茂盛梨树遮掩部分,谷底却仍能看见下界,被王舍弃、被权力践踏、凄惨下界。
转自十二国记吧翻译:那声音来自天际
看来制造陶鹊是免不,没有空闲用来胡思乱想。
丕绪放弃思索,坐到桌子前。在罗人府堂屋里,他拥有自己个房间。面积不大房中摆着两桌两塌,是过去与祖贤同住地方。其中桌塌已堆满杂物。至于丕绪自己使用另外桌塌,则得到青江收拾整理,但因为长久不来,也已经积层灰。丕绪将灰尘扫拭干净,虽说不情愿,可还是铺开纸,研好墨,取笔——但却就此停下来,点头绪也没有。
想要绘个草图,脑海中却片空白。
丕绪常对人说自己灵感已经枯竭。但他认为,那只是不想去做,而不是不能去做。那种去尝试、去制造意愿确是枯竭。但是他怎也没想到,自己会真什也想不出来。
是不是长期玩忽职守缘故呢——丕绪心道,他试着回忆自己过去努力思考情形,却发现当时记忆已经模糊。
以前也曾多次有过陷入困境、不知如何是好情况,但即使在那样情况下,丕绪脑海中也转着无数个念头片段。只是提不起从中选择兴致。硬是打起精神选择后,也无法继续前进。——所谓困境应该是那样。不像现在,脑海中什都没有——连片段也没有,软绵绵片空白,这种感觉还是第次体会到。
丕绪自己不禁愕然,紧接着又开始着急。举办大射话,需要备齐相应数量陶鹊。单说完成这个数量,就需要工手不眠不休地劳动半个月以上。在那之前,还要反复实验,要让射手们试射并施加调整,陶鹊自身也要做好。当真从头做起话,不立即着手是赶不及。非得想出什不可,然而什都没有。
——哦,丕绪恍然悟到,原来自己已经走到尽头。
是什时候完结呢?从萧兰消失时候起——还是,从予王赐言时候起?又或者是很久以前事。自从失去祖贤、并把陶鹊看作百姓以来,丕绪就像着魔似制造着陶鹊。也许,这种狂热与先前那种“很想制造”感觉是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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