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这就是你把自己关在工舍中,终日对着桌子工作原因。只有在这个封闭空间才能找到快乐吗?”
当然啦,萧兰欢快地笑起来。
“不过,请别说其他地方没有快乐,只说这里有快乐。制作工艺品非常有趣,不论做得好不好,——都很快乐。”
说着,萧兰取来锉刀,开始打磨银制工艺品。
“不去想多余事情,只把精力集中在作品上,特别有意思……”
“为百姓——吗?”
“那你倒说说看,罗氏、罗人为何存在?”
“那又有什关系呢。”
萧兰吃惊地说,然后笑。
“对人类来说大家都是样,都要认真做好自己被赋予工作。所以,当难缠罗氏提出无理要求时,身为罗人不也好好完成吗。”
“无能国君、草率施政,已使国家荒废。百姓们受不仁政策所害,谁不是饥寒交迫。王单用个指头,就可以解救百姓,也可以将百姓推向贫困深渊。甚至剥夺他们性命。这些都必须通过陶鹊让王明白。”
萧兰茫然叹,回答说,
“通过陶鹊能使人明白吗?对于有心人来说,即使不看陶鹊也能明白吧。对于不能领悟人来说,即使看也没用啊。”
“或许吧。”
萧兰话有定道理,但是除此之外又能做些什呢。
她仿佛喃喃自语,而后咯
“通过完成工作来回避现实、不去正视现实,什也改变不。”
“就算不正视,就算不喜欢,也会映入眼帘啊。——即使身为王也是样吧。碰到不愿看见却强加给他难题,不也只能闭上眼睛吗?”
“——就像你从不正视下界,而用梨树遮掩样?”
讽刺话出口,只见萧兰缩缩肩膀。
“因为,就算看着荒芜到极点下界也没有用嘛。看看更美景色不是很好吗?特地去看讨厌东西,特地让自己难受不是很傻吗?”
“为永远不知感激王制作陶鹊吗?在射礼上让王和近臣们高兴时,然后什也改变不。”
“可这是们工作嘛。”
见萧兰说着理所当然话,镇静自若地做着手工活儿,丕绪不由得焦躁起来。她安于现状模样让丕绪更加气愤。
“确,等虽属官吏,却是说不上话下级官。不能参与国家大事,从职务上说,也不会有人来问们对国家大事意见。但是,蒙国家赐予官位事实是相同。们肩上也担负着民生大任。至少要通过自己工作,为百姓们做点什——不这样怎成。”
萧兰头也不抬,窃窃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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