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却依旧轻缓:“人需要对自己情绪负责,她做不到,是她问题。”
凌子筠看他半天,突然轻轻笑声:“三观不正……”
他还以为面对这种情况,哪怕是出于职业习惯,齐谨逸都该说出或者做出些刻意暖心话和动作,没想到却是这样句话,效果还意外不错。
齐谨逸没再说话,凌子筠看着映着月光海面,微微走神。其实刚才他想说,风吹过海面给他感觉就像齐谨逸,总能轻易地抚平他起伏情绪,又再掀起些别,像风卷海浪,海面或起或伏,都由不得自己。
见小孩望着海面失神,齐谨逸伸手过来把他帽衫系紧,抓着他领口手像抚上他呼吸,话里几分随意几分认真:“下次别再浪费生日愿望。”
哪有小孩会在过生日时候跑到这种伤心地来。
“怎样不算浪费?”凌子筠看着齐谨逸搭在自己身上骨节分明手,意有所指道,“香槟跑车庄园,限量版那种?”
到这种时候还能时刻记挂着自己吃软饭形象,齐谨逸不轻不重地弹下他额头以示不满,又玩心大起地低头凑近他耳边:“要陪你晚就不错啊。”
被他吓惯,凌子筠挑挑眉,不为所动地推开他头:“那你报个价,看明年这个时候存不存到。”
三言两语约下又年,伤心地中没有伤心人,两个身量高挑冷血动物在温柔声声海浪中说说笑笑,分食个芒果蛋糕,堆半沙堡被月光照着,似有磷光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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