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听说话。”齐谨逸把他手拿开,牵进手里握紧,寻个间隙在他唇间低声说,“为什要亲你?你喜欢?还是单纯想发泄?”
凌子筠自己都搞不明白,怎回答他?他只是紧紧地反握住他手,答得倔强:“只是突然想亲而已,不是你说,想要什就说吗。”
齐谨逸见他情绪缓下来,又看着他氲着微薄水汽眼,不想逼他要个答案,便说:“你是怎想,想怎样都可以,没关系。”他凑过去又吻下他嘴角,笑笑:“现在亲完,还想要什?”
凌子筠坐在他身上没动,只是身体向后倾,被齐谨逸伸手圈住。丝毫不自知他现在姿势有多撩人,他垂眼咬住下唇,不与齐谨逸对视,忍又忍,还是道:“曼玲去法国。”
把他过长沉默错认为是迟疑与拒绝,凌子筠压抑许久情绪瞬被席卷而来失落感引爆,倏然翻身跨坐到他身上,揪住他衣领,身上药味跟他身上香水味纠缠到起,视线撞进他眼睛,咬着牙字顿道:“叫你亲啊。”
他眼底微微泛红,又羞又窘又恼又倔又气,冷冷声线里夹着微不可闻颤抖,“是不是曼玲就可以,那个什阿嫂就可以,那个林睿仪就可以,那个开宾利就可以,就不可以?”
他情绪突然激动起来,齐谨逸怕他摔下去,又怕扯到他身上伤,轻轻揽住他,语气极尽和缓:“凌——”
凌子筠不想听他说话,刚打耳钉耳朵涨红得快要滴血,也不给他开口解释机会,伸手想去扯掉那个耳钉。
齐谨逸眼疾手快地按住他动作,可他仍然挣扎着想去扯掉那个意味不明,位置尴尬耳骨钉。
“你干什啊!”齐谨逸稍稍用力把他手制住,又把他头按在自己肩上,“你听说话好不好!”
“蒋曼玲给你多少钱?”凌子筠却像听不见他话样,眼眶抵在他肩上,从齿间磨出声音,像只斗败困兽,“她给你多少钱?”
齐谨逸像能听见他碎掉心情,抬起他下巴,干脆地把他喋喋不休质问吻碎在喉间。
人们在亲吻情人这件事上从来都是无师自通。唇齿相接,舌尖缠绕,凌子筠求仁得仁,闭上眼搂住齐谨逸脖子,齐谨逸扶着他后脑,两人像融进电影幕布,吻得暧昧又缠绵。
凌子筠连气都喘不顺,轻轻咬他舌尖,又顺着那股冲动,伸手去抚他那颗细钻耳钉,手指顺着他耳廓滑下来,划过他柔软耳垂,线条流畅下颌,颈侧、锁骨,又解他领前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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