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绰似懂非懂：“结果呢？”
“也不是，”裴廷约说不上是失望还是不屑，“也有人是苟且偷生、及时行乐，享受最后
疯狂。”
沈绰没兴趣听这些，解下自己脖子上羊绒围巾帮他系上，缠
两圈，打个平整结：“你要是再半夜发烧，自己
个人滚去医院。”
裴廷约垂眼看着他：“沈绰，你这样，
都不好意思欺负你。”
沈绰抬手在他胸口拍两下：“你是不是又想挨揍？”
便也如同从暗处走到光下，截然不同世界。
沈绰拿过他手机，在那行字下回复：【你怎
突然来这？】
裴廷约接着写道：【看看你在这里跟哪个野男人幽会。】
沈绰：【那你看到。】
裴廷约：【嗯，挺老实。】
裴廷约捉住他手：“走吧，回家让你揍。”
沈绰把手机还给他，不想再说，靠回座椅里，嘴角却是止不住上扬弧度。
音乐会结束他们走出剧院，沈绰才注意到这个混蛋大冷天身上就只穿件西装外套：“你衣服呢？你刚从哪里来？”
“沾到脏东西扔，”裴廷约漫不在乎地说，“去看场戏。”
“看戏？”
“嗯，”裴廷约点头，“去看看是不是每个人走到山穷水尽这步，都会绝望崩溃、要死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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