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茶盏,茶水送入口,谢朝泠不由拧眉,这灵芝茶补血养气,
被谢朝泠当面揭穿,再看到谢朝泠眼中流露厌恶和失望,李桓跪着往前挪,牙根打颤慌乱道:“殿下,都是为殿下,都是为殿下啊!殿下不该留在那恪王府里,殿下是万金之躯,怎能被那竖子强迫!只是想要殿下回来……”
“想要孤回来,所以害得孤阿姐家破人亡是吗?”
谢朝泠骂道:“孤从前看走眼,没曾想你竟是这般心思龌龊卑鄙之徒,你滚吧,看在外祖和大舅份上,孤不与你计较,以后你也别再来东宫,滚。”
“何错之有?!”李桓不忿至极,激动辩道,“沈重道私挪军费害死祖父、父亲和小叔,他本就该死!是殿下偏袒沈氏才觉得做错!殿下不但偏袒沈氏还偏袒那位恪王!他犯明明就是该千刀万剐大罪,殿下为何要护着他不与陛下告发他?!”
谢朝泠冷嗤:“你不必为自己找借口,沈重道挪走军费他自己用私产补,你心知肚明,说来说去只是你与恪王有私怨,你心思狭隘偏激,不将孤这个储君放在眼中,更不将孤话当回事,孤这东宫便也不欢迎你。”
,他才垮下肩膀,松口气。
进门后李桓激动与谢朝泠问安,谢朝泠见到他神色却分外冷淡,脸上丝笑意都无。李桓欠着身,谢朝泠没叫他起来,他也没敢动,额头上已隐约渗出冷汗。
等半晌,谢朝泠终于冷声开口:“以后这东宫里,你便别再来。”
李桓不可置信猛抬起头:“殿下!”
谢朝泠神色冰冷,眼中没有半分温度,他不是在说笑。
“只是做错这件事殿下就要赶走,那恪王呢?恪王欺君罔上逼迫殿下,他不该死吗?!”
李桓喊声落下,死死瞪着双眼喘气。
再之后他听到谢朝泠嗓音漠然开口:“是又如何?孤乐意纵容恪王。”
李桓被撵出东宫。
廖直抬眼望去,谢朝泠坐在榻上,正垂眸在把玩手中那柄短刀。
李桓双膝跪地:“殿下为何……”
“为何你心里清楚,”谢朝泠道,“孤当日是怎与你说?让你多看照些淑柔公主那边,怕有人趁着沈首辅过世沈家式微生事。”
李桓焦急争辩:“辜负殿下信任是错,可沈氏这事岂是能有力回天,……”
“你还敢狡辩!”
谢朝泠面覆愠色:“你是非要孤将话挑明说是吗?沈氏之事,那些证据是孤当年亲自查出来,内情究竟如何孤比谁人都清楚,那些证据是怎到淮王手里,需要孤替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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