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李有才愕然。
“但开错
路。”贺海楼补充。
“原来是这样。”李有才顿时恍然，又对顾沉舟说，“既然小顾你回来，
就去跟董工说不用找。”
顾沉舟客气地道谢。
李有才就心满意足地走远几步，拨通董工
手机，大声说着顾沉舟已经安全回来情况。
贴近地面
点高度，少数墙壁上出现裂痕，但并没有哪栋房子发生坍塌，走在四周人群也很分散沉默，并不特别焦躁，不像是有人出事样子。
这时村里人也看见站在山坡上贺海楼和顾沉舟。
最靠近山坡方向村民立刻朝身后用方言喊几声，顾沉舟没明白对方在说什
，贺海楼在旁翻译：“他说‘这两个是不是城里来那堆人里’。”
这声呼喊惊动散落在村子里大半人，其中个微胖人影远远走过来，高兴地叫道：“小顾！是小顾回来！”
小顾？贺海楼面色古怪地看身旁人眼：“顾大少平易近人啊。”
山里信号不好，顾沉舟和贺海楼只看见李有才在村子里来来回回地走着，嗓子都喊得破音，电话那头人也没听明白。最后还是村里人朝着之前众人离开方向找去，十来二十分钟，就把众人给领回来。
顾沉舟走上前去表示感谢，不知道出于什，贺海楼也跟在顾沉舟身旁说几声谢谢。
领头去找人董工疲惫地摆摆手，就凑到旁跟车队另个负责人林工低声说话，偶尔两个‘救援’，‘时间’词语远远飘来。
“你东西放哪里？”顾沉舟问贺海楼。
“车里。”贺海楼回答，同时朝自己车子停放方向走去，不过没等他真正走到，两人就明明白白地看见，停放在枣子树前白色轿车自窗户以下，
顾沉舟回答贺海楼：“是私下来这里。”意思是没有表露身份。他接着就走向小跑过来李有才问，“昨天有没有人受伤？”
“这倒没有，就是昨天泥石流爆发时候发现你不见，马上去跟董工说，董工急坏，天亮就拖着村里人到处去找你。”李有才稍稍说情况，还不忘点出自己功劳，“对，这位是——”他看着顾沉舟身旁人。
“姓贺。”贺海楼说自己姓。
“是小贺啊。”李有才嗯声，他年纪有三十三四，叫面前两个年轻人小顾小贺叫得很顺口，“你不是村里吧？怎会来这里？”
考虑到顾沉舟也是小顾，贺海楼对自己‘小贺’倒是没有什抵触，还随口应付对方问题：“来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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