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选。”贺海楼回答。
周围还有其他人坐着，简单
交谈之后，两人就不再说话。
灾难让所有人都显得额外疲惫，整段车程，再没有什
人发出声音，等车子回到青乡县，贺海楼单独离去，顾沉舟则和考察团
起去
来时那间招待所，只是这次他没有跟别人起，而是自己开个房间，进洗手间从头到脚都狠狠刷遍，才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喝桌上晾好整杯温水。
走出房间，考察团人已经在底下大厅集合，起在招待所对面饭馆吃晚饭，两位负责人宣布明天直接回京。
顾沉舟站在人群里，等到周围人都散才走上前去。
已经被黄土淹没，连车顶都被倒下来枣树砸凹。
“你行礼……”顾沉舟话还没有说完，贺海楼就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对准车后盖按下，白色后盖阵响动之后向上弹开。
贺海楼收回钥匙，扫扫车盖上泥土，用力向上推开：“导购没说错，这款车子确实很坚挺。”
“如果还能开，那才是真坚挺。”顾沉舟回道。
但就算能开，两个人也不可能把车子从泥里再清出来——何况泥石流之后，像这样底盘低车子也根本开不动。
“你要留下来？”董工神情有些奇怪。
“亲戚在这里。”顾沉舟这解释，董工脸上就带恍然，“行，那你就留下吧。”
这时楼层到，董工朝房间走去，顾沉舟则再往上楼，刚要插卡打开房间，就见对面门从里边打开。
“顾少，真巧啊。”在这个地方，会叫顾沉舟顾少只有个人。
顾沉舟转过身，看着换身新衣服，连头发都从需要精心打理焦黄色半长发理成清爽板寸头贺海楼，点头说
两个泥猴接着在村里找到水龙头，虽然流出来水是淡黄色浑浊状，但也聊胜于无，他们分别洗洗手和脸，大体弄干净之后，就从行李里拿出干净衣物，重新换上。
来自青乡县救援比大家预料都早。中午刚过，几辆高底盘大车就拖着大堆物资来到清泉村。考察团负责人连忙上前，和领头救援队长交流过后，负责队长挥手，拨出三辆车来送考察团回青乡县。
车子被埋在泥里不能用，贺海楼自然跟着考察团起走。
“县里反应速度挺快啊，昨天晚上发生灾情，今天中午就到。从青乡县到这里开车就要三四个小时，再包括物资调配和信息延迟……”颠簸车子里，贺海楼和顾沉舟低声交谈。
“消息灵通和手腕高超，你选哪个？”顾沉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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