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在很小时候就出车祸去世,都没有记忆,所谓车
池映雪沉默半晌,忽地扯出个淡淡笑:“对啊,走更好。”
况金鑫定定看着他:“那你这两天慌什?”
“谁告诉你慌。”池映雪仍笑着,声音却微微发冷。
况金鑫看他会儿,忽然问:“在暗格里做什梦,你知道吗?”
池映雪愣,话题太跳跃,他抓不住。
“美。”况金鑫忽然没头没脑说句。
池映雪茫然:“嗯?”
况金鑫望向终于在云边冒头旭日,真心道:“日出真美。”
池映雪没有和人谈风景爱好,尤其现在,他只想个人待着。
毫不犹豫起身,池映雪连招呼都没打,就往门口走。
城市正在苏醒,路灯盏盏熄灭,建筑从黑暗中走出,熙攘和喧嚣慢慢升腾。
可池映雪不看这些。
他坐在天台角落唯张沙发里,静静望天。
沙发半新不旧,不知是特意供客人休息,还是被酒店遗弃,但此刻,他和身下沙发,和谐得像幅画。
大半个天空已经亮起来,今天云有些厚,可阳光还是执着地穿透云层,洒向人间。
“梦见父母出车祸时候。”况金鑫神情平静,坦然,“队长、笙哥、钱哥他们都知道,但你直在暗格里没出来,所以再给你讲遍。”
池映雪皱眉:“也许并不想听。”
“不听不行,”况金鑫理直气壮,“把你噩梦走完,真要论,你得再走遍噩梦才公平,现在都不用你走,只需要你听,你还讨价还价?”
池映雪:“……”
总觉得这个“公平交换”怪怪,可时哪里不对,池映雪又说不上。
“以后没人保护你。”况金鑫望着他背影,忽然开口。
池映雪顿住,过几秒,才缓缓回头,眼底沉下来:“你说什?”
“说以后没人保护你。”况金鑫字不差重复遍,声音更大,更响亮。
池映雪危险地眯起眼睛,字句:“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那阎王走不是更好,”况金鑫说,“反正你不需要他保护,也再没有人和你抢身体。”
况金鑫来到天台时候,先看见日光,然后才是沐浴在晨光中池映雪。
感觉到有人闯入,池映雪转过头来。
“火车票订好,”况金鑫来到沙发旁边,“下午三点。”
池映雪看着他,说:“哦。”
本以为例行通知,通知完人就走,可况金鑫反倒坐下来,自然得仿佛沙发另外半,就是特意给他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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