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映雪沉默下来。
和煦日光映出他漂亮轮廓,某个刹那,眉宇间仿佛闪过另外个影子。
“这个世界上,能永远保护你人,是存在。”况金鑫静静望着他,目光温和,却坚定,“只要你把他永远记在心里,他就能直守着你。”
……
北京时间湖南。
他果然不喜欢这个故事。
“临走时候,抱着他哭,不让他走,谁劝都不行……”
况金鑫再次陷入回忆,明明望着池映雪,可目光,却落在不知名处。
“说你走,以后就没人保护。他说,其实在这个世界上,能永远保护你人,只有你自己……”
“后来他还是搬走。他走,那些人就打,但还手,发疯似,不要命地还手,最后把他们都打趴下……”
祸,都是听爷爷奶奶说,然后就自己想象……”
像是料定池映雪不会走,况金鑫望着逐渐湛蓝天,自顾自道。
“真正开始有记忆,是挨揍。其实就是起玩半大孩子,什都不懂,整天傻跑疯玩,但他们就专门欺负,打,因为没有父母……”
“印象特别深刻,只要下雨,他们就非把推到泥坑里,然后围着哈哈大笑……”
他苦笑下,可这苦涩很短,就像闪而过阴霾,再去看时,已明媚晴朗。
因为没提前联系,这次神通广大池卓临总裁,没有来得及帮小分队安排总统套。他们入住家快捷酒店,两个标间,个大床房。
他目光重新和池映雪交汇,透着自豪:“那之后再没人敢欺负。”
池映雪耸耸肩:“所以他说对,求人不如求自己。”
况金鑫收敛笑意,正色摇头:“不,他说错。”
池映雪:“错?”
况金鑫说:“能还手,是因为心里记着他,记着他给保护,鼓励,还有温暖。它们,带给力量。”
“后来有个邻居大哥哥,发现总被欺负,就帮出头,他比们都大,那时候已经念初三,个单挑群小孩儿没问题。自从他罩着,就再没挨过打……”
“运气不错。”池映雪终于给句不甚热络回应。
他站在距离沙发两米地方,没再继续离开,也没重新靠近,只是转过身来,就这不远不近地看着况金鑫,像是百无聊赖,那就索性听个故事。
“也觉得自己运气很好,当时几乎把他当成亲哥哥。”况金鑫看向池映雪,灿烂笑,“然后不到年,他考上重点高中,要搬家到离学校近地方。”
池映雪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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