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听出他话中意思,温瀛主动道:“只要殿下还需要学生,学生便是殿下人。”
凌祈宴故意逗他:“日后你登科及第,入朝堂,如何做本王人?”
“只要殿下开口,学生能做到都会为殿下做到。”
温瀛言语诚挚,这并非句
大喜之下,他当即下令,命人开毓王府大门,准备好爆竹,等报喜人来就点上,再大手挥,阖府上下,人人有赏。
毓王府门客中解元,他这位毓王殿下脸上大大有光!
下头人闻言惊喜挂满面,这就领命去办,凌祈宴笑看向温瀛这位正主,这小子面色依旧平淡,仿佛早知如此,说是自信到狂妄都不为过。
“穷秀才,”凌祈宴话出口又笑吟吟地改口,“啊不对,从今日起你就不是穷秀才,本王该叫你什好?”
温瀛不在意道:“随便,殿下爱怎叫便怎叫吧。”
九月初,乡试放榜。
大清早天未亮,毓王府家丁就去贡院门口候着,温瀛自己却不甚在意,并不打算前去看榜。
昨夜荒*大半宿,凌祈宴枕在温瀛怀里,这会儿刚醒,不愿睁开眼,迷迷糊糊地问:“什时辰?”
“快辰时。”
温瀛坐起身,撩开床帐去捡扔到外头去衣裳,凌祈宴手又从后头缠上来,抱住他腰,哑声嘟哝:“急什,还早呢,再陪本王睡会儿。”
“你有字吗?”
“尚未取字。”
“本王给你取,叫什好呢……”凌祈宴想想又算,他胸无点墨,还是不献丑,“你好好考,若是明年春日能取中会元,殿试上只要不出什岔子,状元必是你,到时候父皇肯定会亲自为你取字。”
温瀛才十七不到,若是明年会试再中会元,就是连中五元,状元大抵跑不掉,毕竟连中六元前例,大成朝开国至今还从未有过,他父皇想必十分乐见在本朝出现,到那时必会重用温瀛,取字而已算不得什,说不得日后温瀛及冠,他父皇还会亲自为他加冠。
这想着,凌祈宴不由又有些酸,到那时,他这尊小庙,可就当真留不住这穷秀才,……现在该是新出炉上京解元。
温瀛捏住他搭在自己腰上手,凌祈宴声轻笑,手往下摸,温瀛眸色黯,翻身将人压下去。
辰时末,沐身更衣完,俩人刚坐下用早膳,外头就有人喜气洋洋地进来报:“中!中!殿下,温郎君高中解元!”
凌祈宴闻言笑逐颜开:“果真是解元?”
“确定是!报喜官差会儿就来!”
凌祈宴抚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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