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淮南试探着过去亲亲他。
迟骋没动,陶淮南就又亲几下。
“这里浴液有点香香。”陶淮南不知道为什开口声音带点哑,这样声音他自己不太习惯,清清嗓子,又说,“小哥你香香。”
迟骋没睁眼,还是闭着,只是笑笑,说他:“你怎跟个流氓似。”
陶淮南脸蛋还红,笑起来时候眼
十二点半左右,他小声跟迟骋说困。
这个房间显然已经没法睡,再说也没地方睡。季楠把他们屋房卡扔过来,说:“你俩过去睡吧,们今晚估计不回去,等会儿还得打扑克。”
迟骋也没客气,拿房卡让陶淮南穿上鞋,带着走。
从个混乱房间换到个空荡荡新房间,没酒气没男生们气味,陶淮南舒服得猛吸两口。
迟骋带着他又重新洗漱次,陶淮南刚才是真困得不行,刷刷牙洗洗脸就又精神。躺在床上眼睛瞪得溜溜圆,眨巴眨巴地没半点睡意。
跟从前还是变很多,话虽然还是很少,可并不是不合群。该有交际都有,就是没那活泼。
话都问到头上迟骋总不可能拉着脸不答,于是只笑下,说:“再说吧,没想过。”
“你是不是把时间都用来学习,”有人酸唧唧地说,“你那成绩可太秀,按理说都不应该让你参加这屋活动,你成绩不配。”
“他时间都给淮南看。”另外个人说,“哪个对象受得这种,这典型弟控。”
陶淮南撇撇嘴,脸往迟骋身上扣。
现在出门已经不用带着他旧毯子,有迟骋在就什都用不着,熟悉毯子能给安全感怎能比得过迟骋。
陶淮南共喝将近三听啤酒,还不是矮听,是600毫升那种。这会儿躺下头都有点晕,可也带着点难言兴奋。
刚开始是在被子里牵着迟骋手,在他掌心和手指间揉揉捏捏。迟骋手搭在陶淮南肚子上,任他去玩。
后来陶淮南翻个身,两个人变成面对面姿势。
迟骋闭着眼睛,有点半睡半醒。
迟骋轻轻揪他耳朵玩,仰头喝口酒,顺着喉咙咽下去,喉结上下滑动,陶淮南靠在他身上能听见他吞咽声音。
“那淮南呢?淮南喜欢啥样?”有人问到陶淮南头上。
陶淮南想都不想,指指自己耳朵说:“喜欢声音好听。”
能看见挑脸,看不见挑声音。圈人都笑,没有多余同情和可怜,已经习惯群体之中有这个特别小瞎子。
陶淮南到底还是不习惯熬夜,他平时睡得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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