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骋不说话,只把他从自己身上往下推。
“别推,”陶淮南也皱眉,又去咬他嘴唇,咬住只轻轻地磨牙,不用力,“你也亲亲……”
睛眯起来,又亲亲迟骋嘴,说话因为声音小,所以带着气音说:“你嘴唇肉乎乎。”
迟骋嘴唇不薄,所以小时候才显丑。可现在长开,这种不算薄嘴唇也别有味道,陶淮南并不知道美丑,只知道亲着很舒服。
亲来亲去,陶淮南不知道什时候翻身爬上去,压在迟骋身上,脖子时而抬起时而落下,安安静静地碰嘴。
喝酒猫崽子有点要撒酒疯意思,迟骋觉得挺好玩,任他去。
既然都喝酒,酒精上头,胆子也大起来。
陶淮南伏在迟骋身上,嘴贴着嘴,在迟骋以为又是次长久贴贴时,陶淮南突然伸出舌尖在迟骋嘴唇上舔舔。
迟骋皱下眉,侧过头躲开。
要是平时陶淮南肯定慌慌地从他身上下去,可今天啥也不怕,两只手按着迟骋两侧脸,把他头摆正。再次低头下去时候轻轻咬住迟骋嘴唇,把他下嘴唇含在嘴里,轻轻慢慢地边吮边咬。
迟骋出个声,皱着眉说:“别闹,陶淮南。”
“你咋不叫南南呢?”陶淮南把脸扣在他颈窝,不太高兴地问,“陶淮南陶淮南,你总是连名带姓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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