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爸妈骨灰装在棺材里摆在院子,迟骋光着身子被他爸撵得慌不择路,逃进他们家。那会儿他还叫迟苦呢,话也不会说句。
现在他是陶淮南迟骋,长得很高,听别人说他现在挺帅,不丑。
陶淮南想要抱着他,抱抱当初那个冻僵抢他牛奶小男孩,但他被锁在车里出不去。屋里男孩失去他最后个亲人,从此他只有个家。
。”
“不用陪,别进去,”迟骋跟他贴贴脸,“你听话。”
夜里温度下降,两人脸都冰凉。陶淮南皱着眉,说:“不要推开。”
“不推开你,你在这儿陪,知道你在。”迟骋亲亲他嘴,“你是最听话,是不是。”
他这样低声哄着说话,陶淮南实在招架不住。
他红着眼睛,还想再说点什,可也不想再让迟骋分心。他点点头,抱着迟骋脖子,吻吻他脸,说:“最听你话。”
有阴阳先生在,切事情都按部就班。迟骋被指挥着做这做那,让磕头就磕头,让干什干什。
他机械地听着阴阳先生指示,跟着迟志德起完成很多步骤。
陶淮南被迟骋锁在车里不让他出去,哥也没给他开门。他坐得端端正正,听着外面嘈杂声音,想象着迟骋在那边神态。
陶淮南共回老家两次,次是葬爸妈时候,次是迟骋奶奶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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