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什,”汤索言低声道,”本来也不睡午觉。”
陶淮南隔着耳机能听见他俩点声音,听不太清,可也觉得很舒服。
“眯着眼笑什呢?”陶晓东回头问他。
陶淮南扯下边耳机:
医院里人都知道汤主任和陶总是对儿,这在医院里早就不是什秘密。
熟悉还知道陶总有两个优秀弟弟,陶总经常挂在嘴边说。
陶淮南研已经结束,提前把时间留出来,等着和哥哥起出去。哥哥长期坚持着做这些,汤哥说过他们在做是算不上伟大不过很有意义事。
第次跟哥哥起出来那时候,陶淮南需要时刻被哥哥牵着,因为哥不牵他手,或是有障碍时没能及时提醒,所以磕出身伤。
这次陶淮南不用别人牵,现在背著书包自己就能走得很明白,偶尔也磕绊下,但几乎不怎摔跟头。
生活里,短暂地让他们放松小时。
陶淮南听到许多人许多秘密,他又当起别人秘密盒子。那些积压在人心里丑陋、不为人知扭曲和阴暗,也或是那些难以启齿无措和难堪,说出来就被倾听人分担部分。
这年汤哥提前为后面挪时间,说等到秋天能跟陶晓东块儿做医援。
汤主任那忙,这两年医援他都没参与,晓东每年跟别大夫块儿去,回来哼哼唧唧跟汤哥说累。
晓东越来越不害臊,当然,汤哥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跟哥哥们坐辆商务车,他自己坐在最后排。车里算上他个才五个人,除司机和两个哥哥,还有个是三院另外位主任。
陶淮南带着耳机,脸朝着车窗方向。
汤索言和陶晓东坐在中间排,陶晓东回头看眼他弟。
“你睡会儿,”汤索言和他说,“早上起得早。”
陶晓东笑着问:“你是不是困?”
俩哥都不害臊,几乎每天早上陶淮南起来都能听见那屋俩哥在那儿费劲着不起床,个不起个哄,两口子拿这当趣事玩儿呢,不知羞。
陶淮南问:“可以也去吗?”
“当然,”汤索言把粥碗放在他手边,“你没课就起去。”
“那会儿还放暑假呢,”陶淮南算算时间,说,“带上吧,哥哥们。”
这次医援是个大项目,不光只有眼科,同行还有三院心外心内科。医疗人员和医生们来很多,他们共要走三个偏远省份。陶晓东依然是投资方,他投资主要还是集中在眼科医疗设备上,听说这次还有另外组公益投资方,做是盲人科技产品普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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