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雁停心中怪异之感越甚:“太医说需得慢慢养着,只要注意些,也不是什大毛病。”
“那也马虎不得,明日朕叫宫中御医去你府上给你看看吧,”皇帝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又问,“朕记得你儿子应当才几个月大吧?你既留在京中,
个时辰后,他二人被召去天门台。
皇帝换身道袍,正坐在高台上闭目打坐,面色比之先前还要红润些许,显然是又吃过药。
他二人走进去,等片刻,皇帝睁开眼,目光瞥向他们,落到祝雁停脸上时蓦地顿住,双瞳缩,眼中似有什情绪倏然滑过。
半晌,他先问起祝雁停:“……你就是怀王府小郎君?”
皇帝语气有些怪异,祝雁停时摸不准,谨慎回话:“小子正是。”
人先要给皇帝送寿礼,外放*员寿礼更是早十天半月就纷纷送到京中,如今呈上御前。
祝雁停心不在焉地听着太监唱念礼单,及到戍北军时,他才恍然回神,萧莨寿礼是与他父亲并块送,两头上好鹘鹰,和张完整无暇白虎皮。
这礼算不得多贵重,但显然挺合皇帝胃口,皇帝原本浑浊黯沉双眼对上那两头鹰隼锐利双目,怔过后竟是抚掌大笑起来:“好,好,这个好!萧家父子果然懂朕心思!”
祝雁停敛眸,心下声低叹。
祝鹤鸣给皇帝送是不甚稀奇玉雕,皇帝只看眼就移开视线,旁人大多送也都是些平平无奇东西,叫皇帝提不起劲来,坐在御座上直不停地打哈欠。
“你抬起头来,让朕仔细看看。”
祝雁停抬眼,目光对上皇帝,未有躲闪。
皇帝深深打量着他,眸色变几变,良久,才哑声开口:“你怎未与萧家二郎块去西北?”
祝雁停镇定道:“劳陛下挂心,小子原本就身子不好,自生产之后更是损耗过重彻底亏底子,出不得远门,只得留在京中休养。”
“……这般严重,可还能治?”
祝雁停不着痕迹地观察着皇帝举止,见他不时扯着领口,手掌微微抖着,副热躁之态,且精神不济、哈欠不断,眼神比之从前愈加浑浊,便知是那药起效用。
不过皇帝这副模样,落在别人眼里,只会觉得他是嗑那丹药嗑得更加凶罢,并不会多想。
国宴进行到半,皇帝已有些坐不住,丢下群臣又去天门台“修仙”。
刻钟后,有太监过来祝鹤鸣与祝雁停这边传话,说陛下会儿要召见他们,让他们国宴之后留下来等着。
祝鹤鸣笑着应下,祝雁停淡定喝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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