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型几十种,对陶晓东来说这个检测并没有什用。
第二天早上两人上班路上,汤索言只跟他说基因类型指向视锥视杆细胞营养不良,所以再做次视网膜电流图看看视锥视杆细胞状态。电流图其实已经做过,汤索言上次说目前还好,切都是早期状态。
“再确认次,如果细胞状态良好话,们把它在这个阶段时间留得尽量长。”汤索言从容地笑笑,“看看是们先变老还是它先变坏。”
“好。”陶晓东也笑着点头。
陶晓东切检测都是汤索言直接经手,各科化验和检测结果直接传给他,省去中间几次转交流程。汤索言办公室抽屉里现在大沓各种各样化验结果和纸质报告,翻得都有些旧。
陶晓东最近来医院来得频,做这多检查,不可能完全没人知道他状况。医院里很多医生和护士都知道,但是没人跟他提,每次看见打招呼都是跟平时样,笑着问好,谁也不多问眼睛事。
只有个实习小医生,圆脸大眼睛小姑娘,跟他打招呼时候眨眨眼睛突然要哭。陶晓东当时在汤索言办公室门口等他,过会儿就要下班,小医生也是要去换衣服准备下班。
“怎这是?”陶晓东还愣下。
小医生摇摇头,用力把那点泪意眨回去,小声说句:“好人生平安!”
陶晓东反应下才知道估计这是替自己伤感,他浅浅笑下,点头说:“对,好人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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