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差。”周斯明笑几声,“学习到两点,人家十点就睡,他妈累吐血都比人家轻轻松松考少三十分。确实不差,但也就这样。”
那天周斯明说很多,把这几个人都骂个遍,但没人跟他回嘴。刑炎和秦放在桌子底下攥着手,秦放在刑炎手心里勾勾画画,刑炎就张开手心随他弄,偶尔抓抓他手指。
周斯明骂到最后,不知道是骂还是喝酒喝,眼底片红斑。他后来说:“怎可能朝你们借钱,那简直是拿刀划脸,那样就永远欠你们,你们永远是救世主,本来还能勉强平等,拿你们钱,就得跪着感恩。”
他深吸口气,道:“所以真恨你们,恨你们过得都比容易,恨你们自作主张替拿钱,让永远跪着。但也知道这件事到最后只有这个结果,再挣扎也没用。”
他说完这些,把杯子里酒喝空,眼神有点发直:“从认识你们到今天……没有天喜欢过你们。恨你们活得好,但又希望你们活得好……所以人得有多矛盾。”
多,他确实喝高。
他自嘲地笑笑,然后说:“从来没拿你们当过兄弟。”
其他人看着他,周斯明继续道:“你们每个,有时候都很烦、厌恶,每个。”
韩小功说:“那巧。”
周斯明低头说话,谁也不看,慢慢道:“刑炎装逼,眼睛长在头顶,逼王个。
除骂人以外,秦放第次听见他说这多话,他确实喝多。他说话很扭曲,但让人恨不起来。
他把这些都说完,韩小功才开口,他淡淡道:“拿钱给你没什不平等。跟在你屁股后长大,你保护那多年,也没觉得要跪着对你感恩。”
周斯明没再说话,只是沉默着摇摇头。
外面鞭炮声开始
“司涂总副老好人样,虚伪。们这样人,谁是好人,根本没他妈好人。
“韩小功……从头到脚没处看得惯,说话听着就烦。麻烦精,就是个活着大麻烦。
“厌恶跟你们起生活,可又不得不继续。根就长在这里,几个烂根凑着挤,互相挡挡风雨喘口气。”
他喝口酒,沉默会儿,继续说:“但你们都活得比好,靠脸、靠天分、靠脑子……成绩烂卖脸也那有钱,身体烂成那德性还能做歌,脾气烂又他妈有个神脑子,他妈什都没有,原本都是同样根,后来再想跟上你们就太累,累得像条狗。”
司涂开口说:“你头脑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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