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炎每次喝完酒话都不多，像个安静
小孩子。秦放笑着问他困不困，刑炎摇头。
秦放说那就等跨年吧。刑炎坐
会儿之后突然站起来攥着秦放手腕，带着他出去，俩人踩着梯子上屋顶。
这是秦放第
次上来，屋顶上竟然还有两个破沙发。刑炎说那是司涂以前放，有几年司涂特别喜欢上屋顶来坐。
秦放觉得这很新鲜。屋顶不脏，经常下雨，冲得很干净。平平水泥地，刑炎随便找个地方坐下。
秦放挨着他坐，俩人向后拄着，看天看星星。
“
找人，”男生眼睛在几个人脸上来回转，最后定在韩小功脸上，走过去把花往他手里送，“新年快乐。”
他估计是跑着过来，说话还有点喘。
所有人又把视线落在韩小功身上，韩小功脸上倒看着没多开心，甚至还有些皱着眉。他把花往外推推，道：“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
？”男生抱着花，只说，“你喜欢什给你买。”
这切来得有点突然，把这些人看得愣愣。
密集地响，他们这边是城郊，不限制这些。远处近处烟花个接个炸开，这种热闹会持续到凌晨。
酒精使人困顿，也或许是之前话题让人沉默，总之饭桌上没人再说什话。
后来司涂站起来说：“你们等跨年吧，困，去睡。”
宫琪也站起来：“也困。”
司涂回房间之前给所有人都发红包，人个，不偏不倚。周斯明也接，司涂在他头上按把，说：“你没有你以为那讨厌们。”
后来刑炎搂他下，秦放于是顺着他力道躺下去，枕着刑炎腿。刑
司涂本来就困，见状也没多留，回去睡。宫琪也去睡。周斯明更不用说，声不吭上楼。
剩下韩小功和那个男生，以及秦放和刑炎。
秦放跟他俩说声“新年快乐”，然后跟刑炎也进去。
外面剩那俩人怎样也不知道，都是成年人，这些也用不着谁担心，而且在秦放看来韩小功段数太高，他不可能吃亏。
等他俩分别洗澡出来外面人已经不在，不知道是回房还是出去。
周斯明不说话，红包攥在手里，没抬头。
司涂发完红包转身要走，这时候突然有个人撞开门，所有人都吓跳，周斯明下意识站起来随手抓个酒瓶。
——“新、新新年快乐！这多人……”
撞进来是个抱着大捧玫瑰花男生，穿得很潮，看着不大，挺帅。
周斯明皱着眉，脸不善：“谁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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