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道谢令赛门冲动得想要说什,但话未出口又缩回去。杀青朝他点点头,礼貌地退走。
赛门站在原地发会儿呆。直到艾力克走过来,对他说:“你不能这样,赛门。”
“什?”他茫然地问。
“对犯人。你可以揍他们、收他们钱,甚至有需求时把他们当女人用用,但不能来真。”狱警队长严肃地说,“那就违背职业道德。”
“不是同性恋……”年轻狱警尴尬地试图解释。
狱警赛门在通往图书馆路上遇见杀青。他没想到这个新人能毫发无损地度过在雷克斯岛监狱第天,昨晚在过道里发生事他略有耳闻,半夜点名时还特地跑去1317号囚室看,发现新人在床上酣睡得像个婴儿。
迎面相遇时他犹豫下,目光不自觉地躲闪,却又忍不住出声叫道:“埃尔维斯。”
“什事,长官?”杀青停下脚步,彬彬有礼地问。他记得赛门,这名年轻白人狱警外貌普通,长着张大众脸,是这里看守中难得态度比较和蔼个。
“关于昨晚打扫,没想到会发生那种事……”
杀青微笑起来:“那跟你没关系,长官,而且也没事。”
“这里人有大半原本都不是同性恋。”艾力克脸“好自为之”表情,拍拍他肩膀后走。
赛门望着他背影,怔怔地
赛门凝视新犯人微笑,那笑容温和而纯粹,毫无阴翳,如同这会儿晒在他们身上冬晨阳光,并不因监狱而染上丝毫污秽,令他有些移不开眼睛。他大脑仿佛停摆,里面充满暖洋洋空白,直到对方露出“有什问题吗”疑问神色,思维才恢复运转。
“知道新人日子不好过,尤其是马尔沃和狼棍都对你……给你个小小建议,呃,当然,只是个人建议……算,当没说过好。”他越说越磕巴,最后打算走之。
“等等,长官。”杀青叫住他,孩子气似朝他眨眨只眼睛,“想知道那个建议,请告诉。”
这刻赛门怀疑自己是不是心律失常。他边暗骂自己不镇定,活像个没度过青春期毛头小子,边飞快地说道:“像你这样新人想要在这里立足,最好办法就是投靠方足够强势力,比起狼棍和马尔沃,宁可选择‘教父’,这就是为什把你安排在1317室原因,至少他不会对你——”他在喉咙里咽下“屁股”这个词,“垂涎三尺。”
“单人囚室,原来是你帮忙。”杀青用种真诚到令人脸红语气说,“谢谢,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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