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劳根先生说是电路问题。但明明记得那天晚上他们两夫妻在院子里咒骂,说是收养那个男孩烧他们房子。从那以后,就再没见过那孩子,劳根先生说他离家出走,他们找阵子,后来也不之。”
“最后再打扰下,您知道那孩子是他们从哪所福利院收养来吗?”
老妇人摇头不知。
里奥只好谢过她,上车后用卫星地图调出附近所有福利院,共三家,他决定从最近家查起。
方阵说他们就是在这里遇到十五岁杀青,如果劳根家收养亚裔男孩就是年幼杀青,那他为什要纵火烧毁养父母房子,之前又是怎被收容在福利院里?里奥边开车,边默默想着。
远传来,方阵望着火光里争吵不休夫妻,哼声说:“好吧,承认对他印象有所改观,但他依然是个细胳膊细腿瘦要死可怜虫,在十五岁时足有他两个那大。”
“你还是没意识到,对个男人来说,肌肉很重要,但不是最重要。”他同伴说,“喜欢那孩子眼神,怎说呢……像头野生狼崽子。”
“得吧队长,去年你把‘快客’收进来时也这说过。”方阵不以为然地龇龇牙,“们又不是动物救难中心。”
里奥从路边栋两层公寓里走出来。按照方阵给地址,他又连夜赶回洛杉矶,找到这处民宅。
里面住着家五口和两条狗,男主人是个会计师,女主人是家庭主妇,身家清白,没有前科,是七年前搬进来。他们只知道搬来时房子刚盖好没多久,至于之前什情况无所知。
为人严厉
里奥又接连拜访附近几户,最后从个老妇人口中得知,那栋房子在大概十二年前被场大火烧毁,原来住对夫妻卖掉地皮搬走,开发商重建房屋,又卖给新客户。
“还记得他们姓……劳根,没错。劳根先生是个警察,为人比较严厉,但也不至于难以相处,他们夫妇没有孩子,就从福利院收养个女孩,后来那小姑娘病死,他们难过阵子,又收养个男孩。”老妇人絮絮叨叨地回忆,“那是个挺漂亮亚裔男孩,怕生,不爱说话,劳根先生说他有点儿自闭。”
里奥从口袋里掏出合成照片,给她看上面七八岁大亚裔男孩:“请仔细辨认下,这是那个孩子吗?”
老妇人眯眼看许久:“有点像,但要更年长点,十三四岁模样,气色也没这好。”
十三四岁……里奥沉思片刻,又问:“那场大火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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