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早上,临烛往缸里看眼,说:“差不多。”就伸手掐着翅膀把赢鱼从水里捞起来。
赢鱼照旧嘎嘎大叫,大概是临死,还破罐子破摔地扭着青色身躯,张开长满锋利牙齿大口想咬临烛手腕,被临烛顺手在树上砸下,发出榔头砸石头样声闷响,就翻着白眼晕过去。
苏断默默把自己往狐狸身后藏下:“……”不知道为什,脑袋忽然有点痛痛。
虽然晕很粗,bao,不过对于注定要进锅赢鱼而言,在晕厥中被宰杀或许是痛苦最轻种死法。
这顿饭临烛选择在院子中做,料理架和烧烤架都撑在颗高大桃花树下。
却不知为何出现在人间,看来冥都监管出现很大漏洞。”
身为个小职员,苏断倒是很有为上层担心忧患意识:“那要不要通知地府,让人赶快去抓它?!”
临烛面上却不见紧张:“不急,先把鱼吃。”
那只聻无疑是受很严重伤,才会落到驱使只法力低微赢鱼办事地步,派出去小弟出事,出于谨慎,那只聻应该会安分段时间。
刚刚推算时候他已经在那只聻身上做印记,要是它有什异动,也不怕来不及阻止。
临烛院子中或许设什法阵,花树开很随意,院子外都是万物凋零秋天,院子里这树桃花却像个小姑娘样,刚开始羞答答地吐蕊。
虽然临烛看上去十分高冷不食人间烟火,完全不像是会做饭男人,但他处理赢鱼手法却异常熟练,只用十分钟不到时间,就利落地把鱼鳞、翅膀上毛以及内脏处理好。
烧烤架炭火还在不急不缓地升温,临烛把赢鱼整个收拾干净后,将翅膀切下串好,放在旁浸泡备用,先处理鱼身。
其实也用不着什复杂步骤,炖鱼贵在个鲜字,加味道太多,反而会本末倒置,失去最原本而珍贵味道。
临烛先在炖锅中加入水、
再说,那只聻既然已经进他待食名单,要是让地府人来抓,不就是到嘴鸭子被人截?
其实按照他贯习惯,在发现食物第时间就会立即赶去吃掉,这次却不样。
说来也怪,自从遇到这只小旱魃,他那整日不知休止食欲忽然平静许多,甚至难得地生出放养耐心,也不知道是什缘由。
……
赢鱼在小缸中养三天,期间临烛找许多奇奇怪怪东西喂养它,养连苏断都能用肉眼看出这鱼腰身粗壮好几圈、鳞片和羽翅上泛起油亮光泽,状态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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