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
人挑全桌
。”雨田笑道：“咱俩虽是父子，但怎
看都不是个人啊。”
“雨田兄，好意心领，咱们这些大人，怎能起欺负个小辈呢。
等愿赌服输。”吕相公呵呵笑道。
“那就喝吧，所幸咱们书囊虽窄，但酒囊颇宽矣！”司马兄自嘲笑道，片哄然大笑中，众人连饮
十杯。虽然都是酒精考验老将，但再想玩这种费脑筋游戏是不可能。
※※※
见喝得差不多，吕相公点点头，侍应便请众人移座戏楼。戏楼里，十来张小方桌，桌上摆着精致茶点水果，每桌三把椅子，冲着戏台面空着。
员外挖空心思道：“这次却不是人名，听好。”深吸口气，连珠炮似地说这串儿道：“逢十进，逢八进十，逢九进，逢十进，逢十进！”
纳楚怔，眉头好看微蹙起来，时没主意，众人便起哄道：“连饮十杯！”他不由自主地看向坐在那里好整以暇，把玩腰间白玉佩‘父亲’，不禁眼前亮，抬头自信道：“此谜底是‘执圭’！”
“厉害。”李员外叹服道：“小兄才思敏捷，老朽服。”
有人把这两个字蘸着茶水在桌上写，众人也叹服起来，痛痛快快饮此杯。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既然李员外不按规矩，纳楚也不客气。
戏还没开始，但戏楼上乐匠已经奏起堂鼓竹笛。记记堂鼓，不是声声敲动人耳鼓，而是下下在敲动人心旌。笛声明明就是眼前坐在那儿笛师吹出，却让人感觉到它是从偌大厅堂上方那遥远天空传来。这样不带烟火气天籁之音，只有最顶尖昆曲班子才能奏出来。
众人纷纷就坐，吕相公招呼雨田父子俩和自己坐桌。班主恭敬端着盘子过来，请吕相公点戏，吕相公看看道：“当年沈阁老征服安南，设立中南经略府，会盟八国诸侯，签订《清化条约》，才有咱们这些人今天。人不能忘本啊，所以今天还是《平南传》吧。”
“百听不厌！”众人附和笑道。
纳楚神情明显松。
戏楼熄灭大部分灯火，只有舞台上灯火通明。
李员外想又想，揉着发木脑袋道：“诸位，是没招儿。”
“吕相公呢？”众人巴望着吕相公道。
“也想不通。”吕相公苦笑道。
“不知者以为肉也。其知者，以为无礼。”这时候那雨田兄说话，他笑眯眯看着‘儿子’道：“对不对啊。”
“你怎胳膊肘往外拐！”纳楚不让道：“有你这样当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