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华夏民族得天独厚,东面、南面环海,西面是戈壁和崇山峻岭。在这千余年里,除北面草原之外,没有任何外来威胁。草原游牧虽然是个大麻烦
为贤良,领先太多是疯子,如果这个疯子又不幸有足够力量,则会给天下带来灾祸。”
“这好像说是。”沈默摸摸鼻子,苦笑道。
“就是你!”张居正沉声道:“之前直疑惑,你势力已经远超过臣子该拥有,甚至行废立之事都不费吹灰之力,你到底想干什?看你书,才知道,原来你想挑战不是皇帝,而是至高无上皇权。”
沈默不置可否,听他继续说下去。
“恕直言。罗马帝国也好,英格兰也罢,都是发轫于希腊那套‘分权制’,看起来固然美好,但却没有们皇权有效。而且在看来,泰西历史上所建立国家都不值提。当今唯可以与大明分庭抗礼西班牙,却是皇权多过分权国家。所以认为,用落后国家那种华而不实分权,去否定们坚持千年皇权,是极端错误!”
“看来太岳兄确实下过番苦功。”沈默这才开口道:“不管东方还是西方都是从茹毛饮血时代过来。所以两个世界人,都必须团结起来对抗自然,对抗异族侵略与屠杀。当群体生活固定下来,制度必然产生,在差不多同时度过文明蒙昧期,之后在究竟是集权还是分权岔路上,走向两个方向。此后,东西方也就产生两种完全不同社会,甚至两种完全不同价值观念。”
“你看得比透彻。”张居正点点头道。
“不只是你在关注欧洲,很多有识之士也在研究它们。这是好事儿,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但是包括你在内,很多人对集权和分权看法形同水火、势如冰炭,认为集权好,就会恨死分权,认为分权好,就会恨死集权。”沈默沉声道:“这是不对。”
“难道都对不成?”
“也可以这说。”沈默缓缓道:“其实别看们和西方人样貌、语言、习惯和文明都不同,但本质上,是没有任何区别人。只要是人,自私就是第位,就没有不想建立皇权。所以你看罗马帝国、法兰克帝国皇帝,像们历朝历代皇帝样,都把自己标榜为万世不移天命之主,也会用尽切手段压制反抗者,会选择掠夺作为获得财富手段,因为掠夺财富成本永远比创造财富更低。没有竞争、没有约束,王权肯定会向皇权演进,因为只有皇权才能获得最大收益,才能肆无忌惮地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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