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衍从沙发背上滑下来,笑眯眯地朝李玉珂和严颐点头,目光落在严岱川脸上,并不和他说话。严岱川也不喜欢他,到底假正经地问句好,邵衍眼角余光上下扫,打心底切声——你不乐意搭理,还不乐意搭理你呢。就是不搭腔。
邵衍觉得自己跟严岱川绝对是两个世界人,从思想到为人处世都有着很大不同,他要是看不上个人,那绝对是连话都懒得搭理,严岱川明明看不上他,每次却还是和爹妈起来自家吃饭。这没皮没脸劲儿就叫邵总管觉得讨厌。问候没得到回应,严岱川半点不见尴尬,反倒是邵母觉得儿子这样没礼貌,朝邵衍瞪眼。邵衍更火大,他是点委屈吃不得那种人,严岱
配合蜜水,酿出酒入口回甘,滋味鲜甜,老少皆宜。皇帝和皇后有时候坐在块就着花生米就能喝下去两小坛,每次宴席上只要搬出这种酒,文官儿们肯定就能尽兴而归。不得不说,自从邵总管上位之后,朝臣们对宫宴期待真是比从前大多。
天已经开始转冷,可是还没下雪,邵衍掰片香茅草叶子放进嘴里,边嚼边琢磨这个味道能用来搭配什菜。A省电视台早间新闻正在播放记者采访邵家几个老店客流盛况画面,顺带点出并推广老店“御门席”这个新名字。镜头上田方笠穿着厨师袍戴个白帽子,看起来还是颇人模狗样。邵衍搞不太懂这年头怎有人把孝服当成工作服来用,在医院里看到大夫们这样穿他已经很受不。
厨房里叮铃哐啷地响,没会儿有人高声问:“师父!牛奶藤怎切啊?切段还是切菱?”
“段!”邵衍高声回句,接着又道,“羊骨头你先炖下再炝锅,别放八角那些,放胡椒粉,辣椒和椒盐出锅之前再搁。”
“怎弄啊?放胡椒炖出来有腥气啊……”厨房里钻出个絮絮叨叨脑袋,抬起头他就笑,“嘿,师父,你在看爸啊。啥时候让也上回电视呗。”
邵衍侧过头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对视两秒钟之后,对方咽口唾沫钻回厨房去。
“蠢死。”邵衍轻叹声。
外头传来开门小动静,伴随入内脚步声起响起是邵母招呼:“累死,快进来快进来,屋里暖和。”
邵衍从听到脚步时候就辨认出来人,此时听到赵玉珂声音也不意外:“怎那早就开暖?”
“衍衍爱穿着家里衣服到处乱跑,他病才好,怕他冻着。”邵母笑呵呵地,进屋后皱皱鼻子,眼睛亮,“炖羊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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