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黛拉则心想:动手吧!
璐卡照做。
「明明想过,或许也能做些什麽!」
双手被里克架着哈维整个人面朝上,双眼圆睁丶吐出舌头丶垫起脚尖丶全身变得僵硬。「喔喔喔啊啊呜呜呜!」他发出没有意义惨叫声。「够,璐卡!」「不要!」璐卡身上也出现变化。首先,她流出鼻血,眼角则渗出鲜血而非泪水。哈维也是样。从他鼻子丶双眼丶耳朵中,不断流出红色液体,他头则激烈地前後摇晃,眼球好像要飞出去样,看起来非常非常痛苦。而这份痛苦却不会马上结束。五秒丶十秒丶甚至还要更久。里克也什麽都不说。史黛拉心想,他应该是什麽都说不出口。「竟然只能做到这种事情!」当璐卡咬紧牙根,抱着头这般呐喊时,哈维则发出有如从五脏六腑内挤出来可怕怪声,最後终於全身无力,在里克双臂中倒下来。或许是力量用尽吧,璐卡也当场跌坐在地。史黛拉只是看着,身体完全无法动弹。就连乔治呼唤萝拉声音,开始听起来也像是从远方传来那
哈维已经无路可退,因此只能继续往前。
笨蛋。
哈维这个笨蛋。
哈维最好死掉算。
「里克放开哈维。」
,却阵晕眩,整个人倒在地上。
哈维总算从萝拉身上站起来,左手擦拭着脸,打算转身面向史黛拉。就在这时
「哈维」
声音主人速度快得令人难以置信,简直就像是突然在这里现身样。
原来是里克。里克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来到哈维身後,夺走小刀,将哈维双手往後扣住。
虽然两人非常不合,但在这种时候意见似乎完全致。
在後方追赶奔跑里克而来璐卡,屏住呼吸。
明明四周没有风,她头发却在空中飘扬。
总觉得璐卡四周景色,看起来有如在蒸腾热气之下摇晃。
里克说:「璐卡,不可以。」
「为什麽为什麽做出这麽残酷事。哈维,为什麽?」
「里丶里克可恶!放丶放开」
「在问你为什麽!哈维!回答!」
史黛拉第次看到里克怒目大吼。里克整个人都慌。这是理所当然啊,史黛拉也不认为自己处於意识正常状态。因为,明明自己得做些什麽,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做什麽才好,就连思考也嫌麻烦。乾脆全部结束算。什麽世界,乾脆全部消失算。什麽为什麽,什麽理由,又有什麽关系。即使这样质问,也是白费功夫吧?就算明白理由,时光也无法倒流不是吗?
定是,所以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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