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两拳撞,舔舔嘴唇说。
「现在不晓得是很烦躁还是气氛太闷,很想赶快大干场啊。老实说,本来就为打个
亚克赛尔从门前退开。和第场决斗样,门上钉面方形金属板,同样以上古高位语刻些句子。玛利亚罗斯完全看不懂,连字形也记不住,大概是根本不想看懂吧。明明攸关性命,却表现得事不关己。
这样好吗?
并不好,当然不好。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事。
认为无可奈何自己也颇令人无奈。
「请恕冒昧,就由亚克赛尔替各位将内容译为共通语吧。」
是处。总以为装作自责、陷入自厌恶就能解决事情,即使这想法并不强烈。由莉卡也好、莎菲妮亚也好、皮巴涅鲁也好、卡塔力也好谁都好,有谁可以用温柔语气呼唤总是想如此逃避吗?开始喜欢在心底某处这期盼自己。
拜托,有人愿意责备、痛骂顿吗,能对说声「全都是你错」吗?或许事实真是如此,或许不是,然而不知怎地,就是觉得那能让好过些。到头来,只是想解脱,想摆脱这煎熬,就这简单。总之并不担忧任何人,只关心自己,满脑子都是自己,没有别人。这就是。就是这种人,这样子比较好。这样就好。真,这就够。
因为不想想像。不愿意想像那家伙现在正想些什,恐怕想也不会懂吧。凭是承受不,办不到,不可能。
通道越走越宽,尽头是另扇门。
亚克赛尔在门前止步,转过身来。
亚克赛尔纵裂嘴诡谲地蠕动,就算他行云流水地解释规则,却像根本没说过,但仍将他话作简单整理。
首先,第二场决斗是二对二,将在名参赛者首饰被夺时宣告结束,同队另名参赛者也必须交出自己首饰,且本次参赛者将无法参加第三、第四场决斗。
其实,也是得认真考虑是否该参加这场决斗,不过完全没那个心。
反正现在什都办不到,派不上用场。知道现在不是说这种话时候,可是拿在第场决斗前说那些漂亮话自己和现在比,就让人忍无可忍。然而办不到就是办不到,仍抱着这种心情什事都做不好,在这两人组决斗中只会扯队友后腿。就是这样找个理由借口不停、味地逃避。
「那就先算个吧!」
「门后就是第二场决斗会场。」
「那——」
出声是飞燕。
「下场要怎打?快给五十说明清楚!」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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