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莉璐可……?”
什意思?为什皮巴涅鲁现在要提起那个名字?答案很显然只有个。就是那家伙。那个女人。都是她干好事吗。
拒绝那个女人。没有服从于那个女人,也没有接受那女人服从。不允许她毫不客气地闯入内心。那女人很孤独。她聪明、似乎无所不知、觉得世间万物都得随着她性子、傲岸不逊,可本质上,只不过是个比常人歇斯底里倍疯婆子。当初没有意识到,那女人与有着极为相似部分,过于相似,是互相排斥灵魂双胞胎。越是试图靠近,就如同磁石般承受越强斥力,不得不分开。也许正因为如此,那个倔强女人反倒是更加想要接近。
。叫着名字。喉咙吼破也无所谓。呼唤着最重要人们名字。寻找。在哪里。到底在哪里。在哪里。不可能不见。定还在。没有失去他们,不会再失去任何东西。需要、需要你们。没有你们,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什都不是,是个空壳,只是个器具。为播撒死亡、劣质器具。不会思考,连自己抓住是什都不知道,就只顾执着于活下去、杀、杀、杀。是个胆小鬼,比谁都胆小软弱。就是这样,所以才拒绝切,把切迎面走来东西都视作敌人,将他们变成纯黑死,以他们死涂黑世界,堵住眼、耳、鼻、口,让自己变成个人,就不会再有畏惧。所谓死就是自身,是所期望世界。
受够。
寻找。
无脸妖们说话。“你这口气还真是狂妄啊,像那样杀那多人,却说自己受够,你已经无法摆脱。”“生与死是相连,从不间断地紧密联系着,总有天会降临到自己身上。即便是从中逃离卑怯小人,也无法撇清关系。”“你已经失去切。”“以失去形式,死如,bao雨降临于你头上。”
抬头望向夜空,并没有下什雨。于是寻找。找到。在瓦砾之中。找到。被瓦砾埋着,倒在瓦砾与瓦砾之间缝隙中。本是纯白毛发肮脏到凄惨地步。
“啾……”
就算呼唤名字,也动不动。不过,还有呼吸。啾如同以身为盾,两臂紧抱着友人。因为对方处于必须接受保护状态。脚,左脚脚踝之前部分消失。右脚也折断弯曲着。
“皮巴涅鲁……!”
摸着他脸,无数次地叫他名字,他嘴唇微微动。为听清他声音将耳朵贴近。
“…………莉……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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