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陷入失望。还不如就像这样,用苦肉计让她明白到自己这辈子不可能和哪个女人有未来,章泽存在,自然也能从眼中钉化作不那扎眼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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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家宴点也不热闹,李长明几个哥哥虽然都在北京,但到年底都是最忙时候,成天国内国外地往来,极少能碰上大家都休歇机会。好在李老爷子不是爱热闹性格,从老伴去世以后,他便找到新爱好。他年轻时便喜欢水墨和围棋,工作那多年,原本修身养性东西重新拾起,竟也有点国手水平。
李隶在老爷子落手后叹口气,将手中围棋丢回棋篓子里:“输。”
老爷子美滋滋地开始收拢棋盘上被他围死那小块区域:“浮躁,刚才那步你根本就不该下在那里。想赢过爷爷,你可还得再多修炼几十年。”
李隶微笑,并不说话。他从小就沉稳,心思也重,在同龄人里算得上老谋深算,可到他爷爷这里,却往往感觉到力不从心。跟老爷子下棋虽然总是输,却也是对心性种打磨和淬炼。
老爷子洋洋得意地自夸几句,回神发现孙子根本没当回事,心中便翻个白眼。这个孙子小小年纪,比他爹还波澜不惊。这在长辈们看来确实足够放心,尤其是在政界行走,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基本课。像他爹那样吊儿郎当姿态现在已经吃不开。只是从老爷子自己角度出发,儿孙们太过独立无疑就失却他用武之地。工作?他们自己熬资历之后自然能稳健地爬上来,生活?孩子们主意大着呢,现在也不是包办社会,老人能决策毕竟还少。李隶是他年纪最小幺孙儿,就已经跟老大家长孙在言谈举止方面寻不出差异。家人太淡定,生活就像在单位里那样无趣。
也不怪他直宠爱李长明,李长明虽然没有其他孩子那稳重,偶尔脾气和孩子气却总能让他感到耳目新。只是李长明年轻时叛逆期也不是盖,若非如此,他政界之途也不必这大把年纪才堪堪展开。
李隶看眼时钟,将近六点他爹还没回来。他眼神微黯,在北京逗留这段时间,他发觉到父亲变得前所未有忙碌。从离婚之后,李隶基本上都是李长明手带大,父子俩对对方解都堪称透彻,李隶很清楚自家父亲不是那外向人,虽然直以来都有无法推托应酬,可几十年下来,李隶从未见他“应酬”地如此主动,如此怡然自得过。
家人虽然都没把李长明要发展新感情事情告诉他,他几天下来自己却也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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