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隶视线扫过父亲眉飞色舞,挑起眉头:“爸,什事情那值得你高兴?”
李长明扫过他,有些惊讶:“你怎在家?”
“学习告段落,没什应酬,回家陪爷爷下棋。”李隶举举自己手中棋子,嘴唇微翘,“那高兴,碰上好事情吗?说来听听。”
李长明眼中划过丝迟疑,但想想,还是不准备隐瞒他:“确实是好事情,最
到端倪,虽没有主动质问,心中却也不是没有想法。
如同所有人所担心那样,李隶最开始忧虑就是对方人品。
起。点太高,见闻广阔,二十多年下来,他见过各色各样人。类似背景家庭中总有难宣之于口问题,被各种外在条件牵绊,政界家庭离婚率很低,却也不是没有,那些离异家庭中好聚好散几乎没有,男方或女方再也忍受不对方不忠占大多数,而这些不忠背后,多站着位心机深沉第三者。
李隶发小群体中有两位,小小年纪便迎来继母。生活从新女主人入门之后齐齐拐入新岔道,屁大点孩子不得不学会权谋和自保,相比起离婚后迟迟没有新妈李隶,这两个同龄人看上去衰老十岁不止,心性也越发多疑古怪。
女人心,海底针。更勿论他父亲这把年纪,从前岁月中自然也碰上过不少有此类妄想女人。些无法上位姑娘们曾经试图曲线救国,以讨好李隶为手段得到利益。那些丑陋面目令他印象深刻,假如这台家庭机器中新更换零件就是这个模样,那无疑,往后磨合期会长难以估量。
总而言之,对新母亲,李隶并不太期待。他亲生母亲在再婚后与他常有联系,虽然无法时刻给他母爱,但对于母亲这个角色执着,他少于大部分类似家庭孩子。
李隶玩着篓中棋子,棋子相互碰撞着,发出哗啦啦脆响。他目光深远,面带笑容,老爷子却眼看出他在思考。不由微微叹气。
李隶在思考什,他用大拇指都能猜到。李长明最近太过外露情绪连偶尔来家里玩耍老战友们都看出究竟,更何况与他朝夕相处李隶呢?但他又能怎说?李长明这个没用东西,人都还没追到手,整天美滋滋好像快要订婚似瞎高兴。老爷子原本对于新儿媳顾虑现在已经难觅踪影。
七点半左右,李长明脚步声响起。
看吧,老爷子在心里翻白眼,天刚黑就跟人家分开,对方想来也是个颇注重名誉女人。连碰都没让他碰过,婚事这八字那撇还不知道什时候能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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