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先告状某个男人:“……”
真他妈操!
十点钟麦飞车就要来接人,还剩下两个小时,就算再去背数据,伏城想,这也肯定来不及。但是他大大低估卓桓。
永远不
心脏剧烈地震颤着,浑身血液都集中在那狭窄心室里。心脏扑通扑通,快速跳动。神色依旧是那淡定,被发丝挡着耳根却瞬间充血变红。伏城侧开头,避开卓桓吻他耳垂动作,他望着卓桓,用张平静脸,说着无与伦比话:“那你来操哭啊。”
蓦地怔住,卓桓双手撑在枕头两边,望着身下这个青年。
良久,他咬牙切齿,字句说:“操、死、你。”
没有点犹豫,卓桓伸出手从床旁边抽屉里,拿出整整盒安全套。彻底结合那刻,两人都发出餍足叹息。自从来洛杉矶,从上飞机那天起,他们就没再上过床。刚开始还有点不习惯,但很快,食髓知味身体就超越理智,疯狂起来。
用掉三个安全套,伏城虽然没被操哭,却已经被干得喊不出声。他上床时从来不喜欢出声,这是每个人习惯,卓桓从不勉强。只有当实在压制不住,精神被快感冲垮时,他才会喊出两声,算是难得情趣。
个炽热紧密吻。
梦早已醒来,在被这个男人压在床上亲吻眼皮时候,伏城已经迷迷糊糊地意识到真相。唇瓣紧紧摩擦,舔咬,伏城没有睁开眼,他伸出手,抱着这人腰。他打开齿关,缠绵热情地与回吻着这个人。
唇舌互相纠缠,卓桓用力地吻着他嘴唇,然后向上,吻着他脸颊、鼻子。
伏城闭着眼,感受着他细密亲吻。
卓桓亲吻上他薄薄眼皮,然后舔去眼角冰凉泪痕,哑着嗓子,低笑问他:“做什梦,哭。”
然而这次,伏城第次这样热情而主动。他从来都是热情,在床上。只是他没热情成这样,主动抱着他,换四种姿势,断断续续喘音自嗓子里溢着。
扔掉第三个套,卓桓拨弄着伏城耳垂,告诉他:“八点啊。”
伏城:“……嗯?”
这声音性感极,又懒倦烂漫,卓桓低声骂句“操”,狠狠地问:“你干嘛。”
睫毛都被汗水打湿,伏城睁开眼望他,迷茫地反问:“什?”
意识倏地清醒,伏城睁开眼,望着眼前男人。
刚醒,又是被人那热烈地吻醒,他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没,忘。”
卓桓笑,咬着他耳垂:“梦到。”
伏城反问:“为什梦到你会哭。”
“操哭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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