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青:“还好吧……好罢,没有。”
“你好好过好自己日子罢,”李冬青真心说,“当时说都是真心话,人与人相遇,都是缘分,从你身上涨不少见识,哪能白要。想,爹……就姑且算是爹吧,害得你生这难过,尽量还你,希望你以后过得顺遂啊。”
李冬青说着说着,也难过起来,说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还能找到害你人,却去找谁呢?”
宁和尘沉默片刻,说道:“就算能找到,你会找吗?”
“说得也是,”李冬青笑道,“罢啦罢啦,不是有出息人。”
李冬青说。
伊稚邪对他判决已经下,但宁和尘还没有,宁和尘其实不应该和他走得过近。
李冬青觉得他还有自己谋划,但还是问:“你真想和匈奴人谋皮吗?”
“问这个干什?”宁和尘随口说。
李冬青躺回去,看着棚顶:“没啥啊,聊天,不想说就算啦。好困啊。”
宁和尘又坐会儿,李冬青却睡着,他冷,睡着往热地方凑,凑到宁和尘膝头,宁和尘从他头发丝儿上摘下块枯草沫,半晌未动。
他想逐客,宁和尘却说:“让他们给你加床被子,当你是铁打吗?”
“俘虏才不是铁打,”李冬青鼻音浓重,说道,“是泥巴做。”
宁和尘问:“有件事情想问你。”
李冬青已经在酝酿自己睡意:“说啊。”
“你点恨意都没有吗?”宁和尘说,“对,对临江王,对……林雪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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