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稚邪又看眼两人,视线从上打量到下,冷笑声,转身走。
“他到底是不是有点问题,”李冬青指着自己脑袋,“还是说有问题?”
宁和尘:“你第天认识他?”
李冬青明白。
宁和尘进大帐里休息,李冬青将他送进去,宁和尘本来已经进去,结果又返回来,看见李冬青上马,大歌女在树下等他,太阳慢慢地露出条缝,俩人只剩下剪影,然后从地平线上消失,他才回去。
匈奴人也许可以不在乎,伊稚邪却问宁和尘:“哦,这就是你想要。”
宁和尘问他:“不可以吗?”
他是带着笑问,但是不想听道他任何回答,伊稚邪嘴里说不出他想听话,宁和尘直言道:“想怎样,谁也管不着罢?”
伊稚邪反问:“说什吗?”
宁和尘:“那最好。”
青站在营地前等他,看见他骑马回来,宁和尘下马,把缰绳递给他,李冬青把马牵着,另只手牵住他,说道:“先在这睡觉,火寻昶溟他们已经去睡,你和他们挤挤罢。”
宁和尘问:“你去干什?”
“和大歌女走趟,”李冬青道,“还有很多人在后面等咱们消息,和大歌女去告诉他们消息,大歌女意思是,要让他们先回敦煌,剩下咱们几个留在这里。”
宁和尘看眼他脸,说道:“你鼻子还疼吗?”
李冬青下意识摸下,然后笑道:“疼得要死,以后定要把这仇报。”
大歌女和李冬青在草原上疾驰,在天亮之前将消
李冬青倒是好久不见宁和尘这副模样。月氏人都和李冬青相熟,宁和尘平时多少都给那些人几分薄面,所以不说话,也不惹事,在伊稚邪面前则是毫无顾忌。
伊稚邪长吸口气,说道:“宁和尘,你要知道,没有必要直忍你。”
李冬青道:“好,都少说两句罢,天都要亮,回去睡罢。”
伊稚邪指着自己:“你管?”
李冬青:“……”
伊稚邪在身后说道:“现在就可以,在这里等你。”
李冬青回过头去,看见他背着手站在后头,半玩笑地道:“过两天罢,现在有事。”
伊稚邪走上前来,看俩人眼,愣下。
李冬青把他俩交握手递给他看,说道:“你们匈奴人,应该不介意这个罢。”
匈奴人是最狂放氏族,性、人伦、皇权、人命,在他们眼里都蒙上层面纱,透过面纱去看,切都不庄重也不尊贵,但相反,过分放纵和自由,也带来彻底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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