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恪心说,这不
“是。”陈恪便将手里札子放在桌上,唱个喏道:“下官告退。”
王安石接过那札子,在封皮扫眼,抬头道:“你叫陈恪?”
“正是。”陈恪点头道。
“曾子固认识?”王安石问道。
“那是下官师兄。”陈恪轻声道。
盲目模仿者,只能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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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三年,王安石又任满,朝廷任命他为集贤院校理……文彦博怕他再推辞,直接免试入馆阁,此乃旷世殊荣也,享受这等待遇,开国也不过寥寥数人人而已。而且是破格提升。
人家文相公已经是两任宰相,图你个后辈什?不就是惜才重才,想要为国家培养个未来栋梁?
但王安石还是坚决拒绝,这次,除家贫之外,他说,朝廷数次命入馆,数次推辞不就,如果弄来弄去,最后还是入馆阁,还当上大官,人家会认为是欲擒故纵、沽名钓誉,这对于官场风气不利,不能成为罪人。
“呵呵……”王安石脸上露出难道笑容道:“与子固情同兄弟。”王安石和曾巩是同乡,两人素来相善。
“听子固兄说过。”陈恪点头道:“小弟对签判也是敬仰很。”
“哎,彼此彼此。”王安石让他就坐道:“你字典,买两本,孩子们都很喜欢,用起来简单方便,确实是件文教重器。”
“签判过誉。”陈恪摇头道。
“这客气作甚?”王安石奇怪道。
文彦博看他奏章,苦笑道:‘得,不入馆就不入吧。既然总是强调在京里生活不起,就给他找个肥缺吧。这个好苗子,怎能让经济问题,挡住他仕途呢?’所谓宰相风度不外如是,只是怎就容不下个狄青呢?
宰相发话,很快便有新任命下来,授予王安石群牧司判官职。群牧司是干什?管着全国各地养马,前面说过,战马在宋朝意味着什,这是个肥得不能再肥缺。
王安石这下实在不能推辞,再推辞,就太不识好歹,于是他在万众期盼中进京,谁知还没上任,就遇到这场前所未见大洪灾。这下谁也顾不上他,王安石也不在意,默默上任。
上任之初,因为他名声太大,上司对他还是极为客气,起先也确实相安无事,只是不知今天,怎就打起来。
陈恪和王安石接触不多,统共见没几面,对于这个高大阳光年轻人,王安石自然有些印象,点点头,不苟言笑道:“呈送报告?负责人不在,你放在这儿吧,本官为你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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