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上上届冯状元如何?”有女眷眼神不好,或者站位置不好,看不清状元郎长相,只能在后面着急问道。
她们指是皇佑元年状元冯京,那是公认大宋朝开国以来,最俊状元。
“冯状元以秋水为神、儒雅翩翩,如翠竹摇曳,赏心悦目,可以做良友。”便有才女很专业评价道:“陈状元却以春山为骨,英俊挺拔,卓尔不群,如树中梧桐,可以栖凤凰。”
“你意思是,冯状元好看,陈状元好用,是?”番煞费苦心评价,却换来这样好不矜持嬉笑。
“就是,要选,就选后者。”那女才子却红着脸道:“男人,不就是用来靠。”
中持黄缰,披红簪花,缓缓策马而来。只见他身着黄衫绿袍,头上方形垂檐皂纱重戴,左右两紫丝绦为缨,垂结于颔下,衬得他那张英气勃勃面孔,如这灿烂春日般迷人,也引得街道两侧楼上,那些金枝玉叶、贵胄之女们芳心大动。
※※※
京城贵女们怎能错过,这样正大光明欣赏大宋才子机会?却又不能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她们便提前数月,订好这天临街酒楼、店铺。有那好看热闹、花痴病重,甚至在东华门外也订地方,四更时分便呼朋引伴,去东华门欣赏状元唱名。
待唱名结束后,她们又赶紧坐车来到御街上,边饮酒作乐,边等着状元游街。
这时,就算没去东华门贵女们,也已经知道三甲姓名,尤其是状元郎名字,已经被张张檀口,不知念叨多少遍。
议论着状元郎,众女子对后面进士大军也不关心,只管打探陈恪籍贯、年龄、出身、听闻他是满门进士,还与皇帝有姻亲时,女子们彻底花痴大爆炸,问出她们最关心问题:“状元郎可有家室?”
“据说跟柳家订过婚,但后来退掉,至今还未成婚。”
自然关于他切,也被八卦少女们挖掘出来,献宝似讲给众人听。
“这状元郎,莫非就是那‘何事秋风悲画扇’陈三郎?”
“可不就是,据说他还教杜大家自度曲,才把这首词唱出来呢。”这显然是歌迷,脸花痴道:“状元郎真是好有才啊。”
热议纷纷,惹得女眷们更加心痒难耐,纷纷倚栏倾身,探看那位新科状元。这种众星捧月之下,只要不是歪瓜裂枣糟老头子,看起来都会十分迷人。何况陈恪这种男子气息十足美男子。
“哇,好俊啊!”女眷们看得满脸滚烫,边投掷早就准备好鲜花、彩绸、绣球,边激动尖叫娇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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