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祯似乎也想听他说些什,左等右等没等到,便问:“你怎想?”
咸笙移开视线,道:“你总归要称帝。”
“孤是帝,你便是后。”
“那妃呢?”
“孤不要妃。”
湛祯挑眉,道:“吃醋?”
“不吃醋。”咸笙淡淡道:“你若是高兴,可以常去,就是别染什花柳病回来牵连。”
湛祯拉过凳子坐在他身边,观察他表情,觉得他是在口是心非,便诚恳道:“里头有几个才艺双绝。孤喜欢听她们唱曲儿,没真碰过。”
“你想让吃醋,还跟说这些?”
“孤只是想让你在乎,并不是想让你吃醋。”湛祯坐直,伸手把他抱过来,然后亲口,道:“孤不想跟父皇样,见个爱个,孤就想找个自己喜欢,永远也看不腻,跟她生世双人。”
恶毒女人!”
“哼。”
咸笙放轻动作,却知道他并没有真生气。
他知道,自己越是装作不在乎,湛祯越会觉得他在乎,他会高兴,因为觉得自己已经真喜欢上他。
笨略略,他心里嘲笑,帮他洗完,便转身出去。
咸笙抿唇笑,他目光柔软,道:“那也样。”
湛祯便又吻他下,然后他伸手,拿起桌上暗器,问:“你可认得?”
咸笙看会儿,道:“不认得。”
“是秦易东西。”他翻过来,给咸笙看,在暗器后方果然有
咸笙睫毛抖,忽然又咳嗽两声,道:“你以前也没有过?”
湛祯抚着他背,不无自负道:“除公主,无人能与孤般配。”
咸笙不知道该给出什表情,湛祯下巴忽然放在他瘦削肩膀:“你不愿,孤就不碰你,因为孤想跟你生世,怕惹你心里膈应,可又实在想要你,你总得允许孤表达诉求,是不是?”
他有种要跟咸笙谈心感觉,咸笙侧头看他,慢慢点点头。
他觉得如果自己跟湛祯交心,定会多说多错,好不容易把今天上午错误抹平,可不能再犯。
他头发还半干,若是就这样睡,明日定会头痛,便坐在炭炉前慢慢烤着。
湛祯很快走出来,衣服却不好好穿,敞着怀,露出健硕胸膛,路朝他走过来,咸笙立刻扭开脸,手却忽然被他抓住:“你摸摸看,结不结实?”
他抓着咸笙手朝自己胸肌按,咸笙没好气:“你干什?”
“孤往日去秦楼,那些姑娘都喜欢朝这儿撞,十分垂涎,怎,你不喜欢?”
咸笙有点想笑,他看眼蹲在自己跟前家伙,道:“秦楼有你喜欢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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