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探头进内室,本准备先把湛祯拧醒,却只对上儿媳妇香甜睡颜。
她缓缓坐在床边,看看咸笙脸,微微放下心,戚思乐药就是不样,夜过去,果真去淤青,就是不知道还疼不疼。
她拿手背试试咸笙额头,还有些烫,但应该退烧,便隐隐放下心来。
咸笙以为她试完额头会走,老实说,他真怕皇后问些奇奇怪怪问题,自己回答不上来,昨天误会还没解释清楚呢。
但,皇后直坐着不动。
“找太医没?”
“月华姑姑会些医术,府里也有药,就没麻烦太医。”
“好好怎会又发烧……”
“昨日太子缠着太子妃去汤阁沐浴,回来不久就烧。”
说不让他动咸笙,不让他动咸笙,他居然回来就缠着人洗鸳鸯浴?就这身子,给折腾下来不得躺个天?当时拜祭宗庙,那多流程,还能撑得住?!
个什标记,像是半边月亮,缀着几点花瓣,湛祯道:“他喜欢在自己东西上刻上月伴花,虽不知何意,但当年孤就是被这个标记箭矢穿胸而过,差点丢命。”
咸笙没说什,湛祯却道:“他是怎混进来,公主之前可曾见过?”
咸笙摇头,湛祯又问:“可有可疑之人接近你?”
“没有。”
秦易还没有死心,这对于咸笙来说并不是什好事,他心里憋得慌,又咳几声,疲惫道:“累。”
她望着咸笙脸,微微皱着眉。
她是真不怎待见咸笙,觉得他鼻子太漂亮,眼睛太好看,嘴唇也过分饱满些,还有那细如凝脂肌肤,跟外头铺天盖地大雪似,每年场,场半年,都看厌烦
辛皇后脸色难看,道:“都在外头守着。”
她推门走进去。
门内,湛祯听着声音便知不妙,他下子坐起来,咸笙被吵醒,却忽然被他点住嘴唇,男人冷声道:“孤昨日可没跟你起洗澡,记得说实话。”
说罢,直接跳出窗户。
咸笙:“……”
他缩起身子躺在床上,缓缓叹口气,湛祯却披着衣服看起军务,好会儿,他转过来看着咸笙背影,神情略显凝重。
不知道是不是汤阁折腾通又冻着,咸笙发起烧,他难过极,迷迷瞪瞪被灌药,又沉沉睡去,湛祯坐在床边,眉头紧锁。
皇后心里挂念着咸笙脸,第二天刚吃罢饭就过来,知道咸笙畏寒,便直接来到房里,却被如意告知小两口还没起床。
皇后皱眉:“昨天什时候歇下?”
“昨晚戌时,不过公主半夜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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