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当即大笑,不知道算不算恬不知耻:“其实文琪母族也在此处,说不定将来此处也会以你为荣啊!”
二人时尬吹,倒是让夏侯渊这老实人听着有些尴尬,便赶紧上前劝道:“刚刚凭吊先贤,此时又怎能对他们如此随意呢?”
“妙才如此看不起吗?”曹操闻言愈发大笑不止。“曹孟德今日虽然落魄,但焉知日后不能与两位先贤并列?”
“非是此意……”
“说好,孟德兄志气可嘉!”夏侯渊刚要反驳,却被公孙珣张口截断。“弱冠之岁尚无志气,难道要等到七老八十,烈士暮年,才壮心不已吗?”
水蛇吗?”
公孙珣逃离彼处,回头看,果然只是条黄色水蛇,便不由面色通红:“北人,不识南方风物,还以为是毒蛇呢!”
曹操不由嗤笑:“圆头水蛇,也未曾闻有什毒……”
公孙珣愈发脸红:“蛇类纷杂,你怎知这只不是个有毒?”
曹操连连正色颔首:“文琪说对,这哪里是个毒蛇,分明是只要化龙毒蛟……只是被文琪掌给压半死不活。”
“正是此意。”曹操愈发爽快,然后打马乘风而走。“焉知曹孟德日后不能为曹征西,文琪不能为公孙镇北?又焉知二人今日斩蛟之会不能为后人千古凭吊?!”
“如何又来斩蛟?”娄圭无语至极。
“哦,”公孙珣随口应道,也是打马去追曹孟德去。“刚才沐浴时候,和孟德兄遇到只毒蛟,想要潜袭们,孟德兄按其尾,执其首,却是分为二,宰事!”
说话间,曹与公孙二人已经远去,而且看样子应该是于马上大笑不止,倒是这
公孙珣尴尬不已,细细看,果然那蛇是被自己当时掌给压得不行,便恼羞成怒,直接上前揪住蛇尾给远远扔入涡水之中。
出这种事情,更兼二人心结俱解,自然也就懒得再废话,于是,两人互相帮忙拿草木灰搓背,便匆匆起身而走。过说来也巧,等二人出浴以后,天色渐渐阴沉,也多些凉风,却又没有雨势感觉,倒也让人觉得舒坦,想来归途中就不会如来时那让人烦躁。
甚至于风清气爽,众人凭马而立,居然有些舍不得离开涡水。
“涡水汤汤,”曹操立马于水畔,昂然指点。“仔细想来,虽不是什大河,但却处于中原腹心之地,沿途文华风貌,倒也不弱其他地方……”
“这倒也是。”公孙珣面不改色坦然应和道。“不说别,只老庄二人便足以称道,何况还有孟德兄你这条潜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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