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局面居然是你为吗?”公孙珣不以为意道。
“正是。”
“张郡丞,”公孙珣豁然起身往前走去。“你如今应该也猜到,魏公去见以后,知道百姓为你们这些豪强所迫,宛如身处于那沸锅之中;而县中也因为你们这些豪强、官吏不法,多有不堪之事。故此,他早已经与达成致,下定决心要助涤荡这邯郸尺寸之地……既如此,你以为此事该如何结呢?”
“如今局面,老朽并无他求,只愿君侯能够留族中祭祀便可。”张
为天下冠!就问你们,这把刀拔出来,你们真还有命吗?!”
话到此处,赵平勉力抹把眼泪,然后哭更厉害:“这种人,他要收权,你们认便是;他要整治吏治,你们辞便是;他要抑制豪强,你们跪下来便是……为何如此无知,为何要屡次鼓动,找这个找那个?而且你们找别人便是,为何还要几次三番牵连于?不想活下去吗?家中美妾十好几个你们知不知道?!你们以为这锅真是用来煮羊吗?!当日见王甫尸首,惊吓都吐出来,不想今日却要被你们连累,死比王甫还难看……求求你们,给无虑候认个错,让他把锅撤吧!”
庭院中依旧寂静无声……没办法,实在是自公孙珣以下,时无人知道该说什好。
其实,经过这厮这闹,又说那透彻,这个时候大部分人反而想明白,那就是公孙珣根本没有必要搞什烹饪艺术,他这个大锅,怕是吓唬人恶趣味多些。
但是,凡事都有两面性,赵平如此惊悚脓包之余,倒是让这些赵国豪杰之士以及国中各大名族对公孙珣有个更加直观和清醒认识。
说白,公孙珣来太快,本来就让这些人没有什准备,然后他到此地后也是第二日就走,然后那王专属就开始收权……着实让不少人没反应过来。便是后来打听到不少讯息,却都是先做贼心虚,又因为申家事情有些兔死狐悲之感,所谓预设立场。
而人旦预设立场,那脑子便容易转不过弯来。
当然,即便如此,当他们通过赵平和魏松态度转变有些感触后,不也是决定认怂吗?
而今日这赵平面对着口锅失控,那就更是让不少人省不少事。
“老朽无知!”思索片刻,郡丞张舒,也是张氏族长,也是长叹声,然后当即就对着上首公孙珣跪下来请罪。“之前不识君侯威名,乃至于为人蒙骗,这才聚集不少国中亲好,然后妄自来寻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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