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然很好理解。
前种来自于郭勋本人老家,是他在并州故旧、亲朋,这就好像公孙珣上任时带着那几百义从样,实在是这年头就讲究这个人得道鸡犬升天,谁谁谁做太守、刺史,经常有亲戚举家投靠;而另种,却是如魏攸般,乃是从幽州本地征召而来……这点就更不用说!
堂下立场分明,边沉默不语,边却又议论不断,甚至悲戚声渐起。
而终于,郭勋忽然声长叹,这才让堂中暂且安生下来……不过,安静归安静,魏攸和那些幽州本地州吏,却依旧昂然立于堂中不动,没有归位肃立意思。
“魏从事,”郭勋见状头疼至极。“你下午自城北归来所言,虽然没有当场同意,却也没有驳斥,分明是要等敌退之后再做讨论……可你们为何如何着急呢,连日都不愿意等候就逼迫许诺呢?”
范阳城内外和昨日样,陷入到诡异安静之中。
不过,到午夜时分,幽州刺史郭勋在花大量时间抚慰傍晚交换回来群安平国显贵之后,却还是按照这几日守城时惯例,召集州中、城中各路属吏、军官,并询问城头情况。
当然,今日似乎也就只是走个流程罢……从负责粮草州治中从事属吏,到城头上军官,纷纷只是拱手称无事而已。
郭勋见状,也就准备摆摆手让人散。
然而就在这时,堂下众人中地位颇高从事魏攸却忽然声叹气,惹得众人纷纷侧目。
魏攸不慌不忙,躬身而拜:“明公,在下此举非是逼
“魏从事。”上首郭勋也是时无语。“这眼前局势大好,你下午回来时更是与们说,公孙太守断定贼人将退兵,到此时为何又如此作态呢?”
“攸失礼。”魏攸赶紧拱手向郭勋乃至于周边诸位同僚致歉,并顺势解释起来。“其实,在下不是忧心眼前局面,而是因为城外贼兵将退,忽然想起右北平家中族人……贼人忽然起兵,广阳失陷半郡,渔阳那样听说也陷落两县,道路断绝,音信全无,如今实在是心忧不已。”
郭勋时默然。
而堂中其他同僚,此时却陡然分成两拨人……其中拨如郭勋本人般,只是默然而立;另拨却俨然是受到触动,然后忍不住交头接耳、悲切难明、议论不休,这个说自家也是隔断交通,不知情形,那个却干脆说自己哪个学生、亲友干脆便在广阳、渔阳,实在是让人牵肠挂肚。
出现如此局面,原因其实格外简单——郭勋幕中半约是并州人,半约是幽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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