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策称不上。”董昭闻言缓缓摇头。“而且也不善于临阵画策,君侯和娄子伯今日观察许久都未得法,又能如何呢?只不过,有些大而化之想法罢。”
“说来听听。”公孙珣兴趣更浓。
“君侯奉命征讨东郡黄巾,想来总体方略便如昨日吕子衡所言,拔出各处据点县邑,逼迫濮阳卜已出城与军决战……如此而已,对否?”
“不错。”
“那请问君侯,贼军盘踞城池近二十有余,你难道要每战临城而思,就没有些统思路吗?”
恭恭敬敬朝着公孙珣行礼。
“公仁等多久?”公孙珣时有些恍惚。
“见到君侯晚餐后去土城前观望,便来此处等候。”董昭从容答道。
“倒是辛苦你。”公孙珣微微笑道。“既然来,不如且入帐中谈。”
“正有此意。”董昭毫不犹豫应声,倒是让公孙珣不由多看他眼。
“这才攻下两城。”公孙珣不由失笑。“如何便能得出通用法门来?”
董昭闻言微微欠身道:“恕在下直言,以为这通用法门实际上已经有,而且就是从这白马、燕县、韦乡三战之中得来。”
“请公仁指教。”公孙珣当即正色。
“其
随即,韩当会意领人守在帐外,而公孙珣便与董昭二人独自入内,举烛相对而坐。
“自从今日见到贼军情形后,君侯便少言寡语,晚饭后更是独自去观察城池,可是担忧攻城之事吗?”甫落座,董昭便开门见山。
“然也。”公孙珣倒也干脆。“军中都觉夏侯元让和弟玄德败得可笑,但今日来看此城,却觉得他们输不冤……这土城虽然不高,可是外面却挖壕沟,又修补不少薄弱地方;然后远远望去,里面还密密麻麻建许多箭楼、墩台。想来,这王度虽然并无奇谋神勇,但怕是真如公仁昨日在白马所言那般知耻而后勇。最起码,他应当是懂得谨慎严密四字!而守势嘛,得此四字,其实就已经足够让人头疼!”
“君侯所言不错。”董昭难得正色严肃道。“其实以看来,于平庸之辈而言,如此心打呆仗,反而是最优之选,更遑论这韦乡之敌居然还有座土城可以依仗呢?”
“公仁说好,正是这个打呆仗最让人无奈。”公孙珣愈发感慨道。“三千黄巾贼据守城,粮械充足、水源不缺,若真是强攻,便是能速下,怕也要伤亡不少,如此反而会正中濮阳卜已下怀!”言道此处,公孙珣复又抬眼看下眼前矮胖子。“如何,公仁此来必然是有计策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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