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繇字元常,颖川长社人也。尝与族父瑜俱至洛阳,道遇相者,曰:‘此童有贵相,然当厄于水,努力慎之!’行未十里,度桥,马惊,堕水几死。瑜以相者言中,益贵繇,而供给资费,使得专学。”——《世说新语》·识鉴篇
人对视眼,登时便汗流不止。
“也罢!”公孙珣居然就此轻轻放过。“足下便是鈡元常吗?”
“正是在下。”钟繇从大汗淋漓中醒悟过来,也是赶紧恭敬行礼。“不想将军也知道在下薄名。”
“颍川多英杰,元常却是英杰中英杰,怎可能不知道呢?”公孙珣微笑言道。“更不要说,刚刚还有人跟说你是相国之才呢!”
阎忠时尴尬赔笑,却旋即肃然……皇甫嵩被冷不丁嘲讽下,虽然包括皇甫义真在内众人多不在意吗,但作为其人幕僚,他总不好再装作之前那种热脸吧?
而公孙珣似乎也不在意那阎忠,只是复又对身后名文士言道:“子伯,之前在战场见孙文台英姿豪迈,已然觉得今日有所见识,不想此时复又见到鈡元常,日而识两英杰,你说,这难道不是运气吗?”
那随着公孙珣而来年轻文士闻言也是当场大笑,然后忽然肃容拱手称贺:“君侯今日确实运气得!”
番姿态下来,众人自然能察觉到公孙珣此时言语之中居然多有礼貌与和气,而他对个闲居在家前郡中功曹如此高看,比之刚才对上持节将军皇甫嵩暗讽、两千石文太守明嘲,简直是个天上个地下,倒是让人愈发啧啧称奇。
然而,成为众人焦点钟繇俯身拱手作揖称谢之余,却又忍不住再度汗流不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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