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曾与文琪说过,说洛阳士人大员都不把们凉州当回事,真正乱天下乃是他们。”
“这是自然。”
“在洛中时,正如文琪刚才想要招揽成公实荣与庞德般,大将军也想招揽于,你知道怎回答吗?”
“想必是拒绝。”
“非也,当时问他,大将军能诛宦否?”韩遂从容叙述道。
而公孙珣不禁怔,便是座中吕范、娄圭、戏忠也纷纷愣,而站在自家太守侧后方动不动司马朗此时居然已经开始慌乱——公孙珣能够明显听到这小子杂乱呼吸声。
忘们十年前在洛中马车上话语……凉州跟交州是回事吗?”
终于是没躲过去!
公孙珣无奈摇头,却也不禁正色起来:“文约兄既然喊声字,也不能不推心置腹……不要心思过于偏激以至于误入歧途!”
“文琪以为是想劝你造反吗?”韩遂忽然戏谑出声,引得堂中诸人纷纷色变。
倒是公孙珣依旧面色从容:“文约兄,十年前你便对凉州局势愤恨无奈到极点,又如何会不担心你呢?”
“那大将军是如何答?”公孙珣心中冷笑,面上去殊无表情。
“大将军和他身边诸位名士没有回答。”韩遂双手摊。“所以和成公实荣还有庞德,便直接出洛……走到河边上时候,看到大河结冰,这才心中动,踏冰来访文琪。”
“然后呢?”公孙珣愈发不耐烦。“大将军都不回答,文约兄为何以为会回答?”
“因为觉得文琪能懂心意。”韩遂再度黯然。“文琪,知道于你们而言,此话未免可笑,更有驱使尔等为天下人火中取栗之意……但此番是真没办法,思来想去,只有诛宦条路!”
“愿闻其详。”
“文琪也知道那是十年前吗?”韩遂愈发愤恨且戏谑起来。“十年前,今日之卫将军尚为白身束发少年,而十年磨砺,你以为今日之韩遂也还是当日无知之辈吗?”
“那今日之韩文约又是如何番道理呢?”公孙珣依旧正色。
“能不乱,还是不要乱好。”当此问,韩遂登时泄气,只能无奈答道。“这十年看清楚,凉州上下,固然人人对中枢不满,但真若是事到临头,怕是还有不少忠臣……届时必然还是凉州人杀凉州人。”
“那你想如何?”对方不是来忽悠自己造反,或者求庇护,公孙珣反而愈发严肃起来,因为他很清楚,这意味着对方还存有更明确目。
“文琪看到送上来大将军府名剌吗?”韩遂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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