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错。”
“绝无如此可
魏郡广平,即将进入钜鹿之前,京泽刚刚拿着舅父名头投宿到本地家大户人家中,便从请他们入堂做客主人家那里得知件让人唏嘘新闻。
“赵相刘衡刘公因为儿子横死于黑山贼于毒之手,伤心过度辞官?”京泽不由回头看眼同样无语杜畿,却又忍不住继续朝主人家追问。“敢问刘公有几子?”
“子。”回答京泽是坐在其对面这家人次子,唤做沮宗沮公祧,其人言语中却居然没有多少感慨之意。“换言之,这是独子横死,而以刘公年纪,怕是只能归乡寻个族中子弟养为嗣子。”
“嗣子与亲子可不是回事,更不用说近乎于老年丧子。”杜畿也是摇头不止。“可惜可叹。”
“可惜可叹不止是在此处。”坐在上首名清瘦中年人也是黑着脸插嘴道,此人乃是钜鹿世族子弟,以茂才身出任过侍御史人物,唤做田丰田元皓。“听人说,那于毒忌惮朝歌令关羽,平素不敢在朝歌境内撒野,却只往北面袭扰魏郡……而此番他早早等在道上,却是传闻其人听到某些讯息,专门提前埋伏挡路。据当时在场之人说,眼见着车队被执,于毒还亲自下令,专门找到车队中‘两千石子弟’,只杀其人便放任他人而走,俨然是有放矢。”
京泽又忍不住和杜畿对视眼,而路上知道些内情杜伯侯也是时无言……二人哪里还不清楚,那位路上言谈甚欢,赶去结婚刘公子是为他京泽挡命。
当日于毒引众与关羽、韩当交锋,临阵被京泽所卖,全军溃散不说,那于毒甚至差点被关羽引名小将冲入阵前直接砍!即便如此,还是中京泽箭。后来京泽护着舅母家去到河内,其人是郭典外甥事情传播看来,差点没把于毒气死……如此深仇大恨,也难怪人家黑山贼念念不忘,还专门引众埋伏。
“真是,真是……奇怪。”京泽尴尬出言,顾左右而言他。
“奇怪什?”田丰愈发黑脸。“赵国人私底下都说,这是那于毒奉命行事,让蔡公不敢嫁女儿……张燕是他旧部,于毒为何不能有瓜葛?!”
“无稽之事,元皓兄太过诛心之论!”沮宗难得大怒,原来京泽、杜畿二人入内投宿之前他正与田丰争执此事。“卫将军何等人物,如何会为女子行此事?!而且,当日张燕、于毒作乱之时,卫将军正在河内,怎可能远远插手这边事情?今时今日,君侯亦在广阳,他是如何指挥此处山贼如此精确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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